有好多个看上去从没人坐的工位,显得凄凉。
徐老师见她停下脚步,跟着停下等她。
她小声跟徐老师说:“感觉人好少啊。”
……游以桉是不是真要没钱了。
“嗯,快过年了嘛,昨天有些员工申请居家办公了,现在到要下班的点了,可能有些人没事就溜了。”徐老师朝里面看了一眼,“店里传统,管得松。”
哦。祝颂声放心了。
路上,徐老师撞见一位年轻姑娘,“桉姐还在这里吧?”
“在呢。”姑娘指了个位置。
“好。”
徐老师带祝颂声来到教学教室。
所有教室里只有一间亮着灯,她们慢慢走进,在门口停下。偌大的教室只有游以桉和一个女孩,里面传来游以桉温柔的声音。
“手腕放松,对……这样慢慢往上走,耐心一点。”
祝颂声凭窗遥望,看到游以桉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转盘边缘,指腹沾满泥痕,偶尔上手指点了下女孩的动作。
她们挨的太近了。
如果不是看到游以桉微微皱眉……她太清楚游以桉的微表情了,游以桉在忍住不耐烦。
就这样在原地看了几分钟,谁都没有出声,徐老师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解释了句,“领导的女儿,指定桉姐教,光是拉胚已经这样上了好几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