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为一个目标共同努力的情形下生出极其亲密的友谊。
蒋一澄从来不说她的具体的家庭情况,她喜欢说一些片段式的画面,一个一个连不成线。
她告诉祝颂声儿时因为很穷当过小偷,但她只偷有有钱同学的食物,大小姐发现后某天在抽屉里放了包鱼食,写字条问愿不愿意当宠物。
她说她怎么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占点小便宜,“比如呢,我小时候没有钱坐公车,我会找上班族问她们愿不愿意换十块钱的零钱给我,有百分之四十的几率,她们会说我直接帮你刷吧,不用换钱了。”
“方法是一定要用一种可怜紧张的语气说,表情有时和电视剧里演的很像,这世界上有许多人愿意在小事上彰显善良,拯救欲大发。”
祝颂声听得一惊一乍的。
蒋一澄说这些的语气从来不像祥林嫂,能把一些悲惨说得像故事情节,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祝颂声不觉得蒋一澄坏,觉得努力生活的蒋一澄非常聪明,并且所有欺负过蒋一澄的人都应该去死。
只有一件事,蒋一澄会反复说,说她有个朋友,因为考研失败跳楼了,后来这个死去的人又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所有细节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