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看。”
桑绿稳住她颤抖的手腕,画风依旧抽象,跪在地上的几十名囚犯,散发遮脸,清一色的褪去外衣,没有任何标志性的东西可以证明身份,当年的巫山人也过于耿直了。
翻过一页,巫山人和彩虹人对坐中堂,旁边一行小字:有违祖制,罪孽深重。
字迹比上次看到的那行整齐许多,但力度更深,几乎穿透纸张。
再翻,姜央的手死死压住。“他们是谁?”
这怎么可能认得出!
阿木也死死盯着桑绿,手紧握腰后的苗刀,过于颤抖的手控制不住力气,刀首和刀身铿锵乱响,冲天的怨气爆发只在桑绿的一念之间。
桑绿毫不怀疑她们失控后的破坏力。“那60个战犯就是凶手没错。”
铿锵的刀声轻了许多。
阿木将之前的话还给桑绿。“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假的。”
桑绿冷静道来,清亮的嗓音很有说服力。“历史上的替罪羊,一般都是牢里的死囚犯,或用平民老百姓充替。雍正年代,巫山一带人迹罕至,不是悬崖峭壁,就是毒气瘴气,百姓很难在这里生存,那时候的巫山,并不属于当时政府的行政区划,没有百姓也没有监狱,清兵自大,不会想到自己战败,他们攻打上来,不可能随军带着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