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我给两个孩子分了好田好地。”
“他们在巫山的日子不会好过。”
桑绿惊到失语,姜央没读过多少书。而且幼年丧母,应该是完全没有人教过她这些东西,可就这么一个长在大山的女人,就能有这么高的觉悟。
一门之隔的乐清也很是震惊,姜央有天生的领导者思维,这样的思维并没有经受过任何理论的干预,完全是干干净净的,属于她自己的逻辑。
这样的人,怎么能跟毒品扯上关系,实在太可惜了。
“啊!”桑绿轻呼一声,拍了一下姜央的肩膀。“干嘛突然抱我起来?很吓人的。”
“我们结契了,问题问完了,当然是要做该做的事。”
碰——
木门弹开,阿木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将人推进屋里。
乐清几乎是从门口弹到了棺床上。
四人面面相觑。
悬空的桑绿:“姐…你干嘛呢?”
趴在人家婚床上的乐清:“啊,这个…我这个腰不好,拉伸的时候,力气用大了…”
桑绿:……
阿木兴奋得两眼放光。“乐小姐说,这是他们外面的风俗,新人结婚当天,要闹洞房的!”
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