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爷没做到事,隐患埋到了现在,二十多年以后,轮到我了,我要是还没做成这件事,这个隐患会埋到我们的孩子头上。”
像有有什么心灵感应似的,电话里骤然响起清脆的奶叫。“姆妈!”
蒲葵叹了一口很麻烦很麻烦的气,安抚了女儿几句,软了声线。“搅和进这种事里,至少要脱一层皮。”
“师姐,你帮我想想办法。”
乐清的每一句话都存了十足的小心思,请蒲葵帮忙是假,请蒲葵的妻子颜渊出面才是真。
颜渊背景强大,师从法学届泰斗,随便写两句话,可能就会重写法学届的一些观点。
青年时期好吃懒惰、广交狐朋狗友的好处,终于在中年的时候慢慢显现出来了。年轻时她最不屑走关系,可人活在这世上,总有自己看中的东西,再刚正不阿的人也逃不过姻亲关系、血缘关系。
乐清越来越明白这个道理。
“好吧…”
蒲葵还挺喜欢这个小师妹的,这么多年了,从之警院走出来的那帮孩子,没几个还有乐清这份初心。
乐清喜还没上眉梢。
“我过来一趟吧。”
蒲葵:“改口供总比改法条要容易。”
乐清:“啊,就你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