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溪让自己买酥油糕的模样。原来这世间的牵挂,从来都是环环相扣的。
“师父!”司马允将手札按在胸口,声音带着哽咽却透着暖意:“您放心,弟子懂了。”
院外的日头渐渐西斜,司马允将手札贴身收好,又在贤居待了一个时辰,才锁好院门。
“等明年梅花开了,弟子去乢山来看您。”司马允对着空荡的院门轻声道,转身翻身上马,往周家山庄去。
风拂过贤居的青瓦,老梅树沙沙作响,像是谁在轻轻应了声“好”。
钱满粮听阿力来报“司马公子来了”,忙欣喜地迎了出去。站在周家山庄院门内的司马允,老远见师兄钱满粮瘸着腿往自己这边来,心下一凛,急步奔上前,一把搀住钱满粮,惊诧地望着钱满粮那条瘸了的腿,颤把问:“师兄,你的腿?”
“无妨,不影响来迎你。”钱满粮淡定地笑着拍了拍司马允的手背,领着司马允往管家房去。
司马允心疼地追问:“师兄,是谁将你伤成这样?小允为师兄报仇!”
“那人己经死了。”钱满粮心下温暖,柔声道:“小允,你怎来了?”
“我着实想回来看看……”
“去过贤居了吧?”
“嗯!”
“师父他们回乢山了。”
“我知道,小康送花楹去漳山,都告知我了。只是我实在抽不出空回来送师父一程,着实对不起师父……”司马允心里难过,低下头来。
钱满粮安慰道:“莫要难过,待你我空了,去乢山看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