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丝毫不闪躲。

“我要是死了，江慎可就得死了。”

云瑶一慌，硬生生让剑气偏离了半尺，只擦着天冥的衣角劈下去。

天冥笑得更得意了，“你以为崔衡君怎么会被我打得那么惨？那是因为他不敢全力打我，生怕打重了，江慎就得一命呜呼，你看，你们多在乎他啊。”

“可怜的我，都没人在乎，尽管我顶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有着毫不逊色于他的实力，对了，阿瑶，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江慎……他可是能感应到我所做的一切的……”

云瑶明眸睁大，什么意思？

江慎能感应到天冥所做的一切，可他没有阻止。

那是不是说明，天冥所做的这一切，江慎知情，并且默许了。

以江慎的能力，他真的想阻止的话，那是绝对做得到的。

“怎么？是不是对他很失望？”天冥讥笑出声。

“瑶瑶，别听他说的。”崔衡君出声。

云瑶抬头看他，“你也是知道的？”

她问的是江慎能感应到天冥所做的事这一点。

崔衡君明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又为何不阻止江慎？”

云瑶不解，更多的是痛心。

“那些老百姓都是无辜的，那是数百条上千条活生生的生命啊！怎能就这样看着天冥为非作歹？”

她无法阻止，是因为她对这一切都不知情。

可江慎是知情的，从天冥动手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明明江慎最是把百姓的性命放在身上了，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天冥做出伤害百姓的事？

“瑶瑶。”崔衡君很是无奈，“我不知道能解释什么，可是你要相信，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不信他，你不能不信，他做的事，是错了，但那是逼不得已，那是……”

“没有什么逼不得已！他有别的路可以选！”云瑶激动，声音大了不少。

天冥玩味地看着两人吵起来，心里隐隐有些痛快。

就该是这样的。

吵得越厉害也好，最好是恨死了江慎！

“你说的没错，江慎有无数个机会可以阻止我，可是他没有，他一次都没有，邪气，死气，他都看在眼里，默许了我们为祸人间。”

天冥殷红的嘴角大幅上勾，戏谑地道：“我知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出让你始终不能心安的真相，如何？这个真相，还满意吗？”

“闭嘴！”

云瑶气急，冰棱剑再次指向天冥。

天冥敛去了笑容，眸底映着疯狂的光，两手大大张开。

“我就站在这里，把心脏的位置暴露给你，你想杀了我，只需要动动你的手指头，将那把冰棱剑贯穿我的心脏，这样，　就可以除掉我这个祸害了。”

“可是……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