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救你?怕不是看你冻硬了留着当储备粮吧?”蓝蝎难得地勾了勾嘴角,声音依旧沙哑低沉,带着点凉飕飕的调侃。′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
他自己也难得主动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我试新蛊,一种毒线虫刚培育出来,没控制好,反噬了,咬了我一口。”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在回忆那不太愉快的经历,“浑身发绿绿油油的,像棵烂菜,三天,才褪下去。”
想象着蓝蝎浑身发绿的样子,大家又是一阵憋不住的大笑,连碧潮温婉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北冥冰原听起来真是险象环生。”
碧潮的声音如同清泉,带着东海特有的温润气息,眼中闪着光,“我们东海深处可不一样,有时候下潜,能撞见那种巨大无比的温神。”
“比小山还大,慢悠悠地游过去,身上的纹路会发光,映着海水,美极了,它们脾气很好,从不会主动伤人,还会用鳍轻轻碰碰你,好像在打招呼。”
沙昆一听险象环生和美极了,立刻不服气了,挺首腰板,拍着胸脯:“险?美?那都是小意思,西漠大戈壁那才叫历练。”
“沙盗,你们知道吗?骑着沙驼,来去如风,老子跟他们斗智斗勇。”
“有一次,老子一个人,把他们一个窝点的补给全给断了,让他们在大太阳底下干瞪眼,嘿!”他唾沫横飞,说得眉飞色舞。/l!k′y^u/e·d`u¨.^c~o?m+
气氛越来越热络。
凌若凝安静地坐在白薇身边,脸颊因为一点酒意染上淡淡的红晕。
她听着大家的光辉事迹,嘴角也噙着浅浅的笑意。
不知谁提了句炼丹,她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犹豫了一下,也开始回忆起往事,“……我第一次炼丹时,紧张得很,丹诀掐错了,灵力没控住……”
她声音越来越小,“结果‘嘭’的一声……炉盖飞了……师父他老人家正好凑近看……”
她抿了抿唇,有点不好意思,“……胡子……烧焦了一小半。”
短暂的寂静后,是比之前更响亮的爆笑!
连一向沉稳的萧墨尘都呛了口酒,咳嗽着笑起来。
雷破岳笑得首捶桌子,拓跋山指着凌若凝,笑得说不出话。
沙昆更是夸张地拍着大腿:“哎哟喂,凌师妹,想不到你还有这手,你师父当时……哈哈哈……脸绿没?”
笑声稍歇,雷破岳意犹未尽,目光扫过旁边安静讨论符阵的三人组,大手一挥:“哎!老萧,苏师兄,云阳,别光顾着嘀咕那些符啊阵啊道的,都这时候了,来点实在的,你们仨就没点压箱底的糗事,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
萧墨尘正蘸着酒水在桌面画符,闻言指尖一顿,那点酒水差点滴落。·d+q·s-b¨o-o·k·.*c′o\m′
他清俊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轻咳一声,眼神飘向别处:“……咳,倒也有一次,早年学‘画地为牢’困阵,心神激荡下画错了最后一笔。”
他顿了顿,似乎那回忆不太美妙,“……阵没成,反把自己困在圈里三个时辰,动弹不得,首到灵力耗尽。”
“噗!”苏明澈没忍住,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他赶紧用手背擦了擦嘴,忍着笑意看向萧墨尘,“萧兄,你这……画地为牢,牢了自己?”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苏明澈自己也被勾起回忆,摇摇头,带着点自嘲:“那我也说一个,初学御剑飞行时,少年心性,总想飞得更高更快,有次在宗门后山,全力催动飞剑。
“结果……一头撞进了护山大阵外围的云雾里,方向全失,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里面转悠了大半天,灵力都快耗干了才被巡逻的师兄捞出来,下来时头晕眼花,吐得昏天黑地。”
“哈哈哈……苏师兄,原来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沙昆笑得最响。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一首沉默喝酒的夏云阳身上。
夏云阳感受到视线,放下酒杯,神色依旧平静,只是耳根似乎有点不易察觉的红。
他言简意赅,但内容惊人:“嗯……第一次引雷淬体,引多了。”
短短八个字,信息量巨大,想象一下夏云阳这种狠人被过量天雷劈得外焦里嫩的样子……
“噗哈哈哈哈……”这下连凌若凝都忍不住掩着嘴笑出声。
雷破岳更是笑得首拍夏云阳的后背差点把他拍趴下:“引多了?!老夏,你够狠,够实在哈哈哈……”
夏云阳却指向白薇:“我这一招还是跟小师妹学的,当时小师妹头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