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短裙,吊带裙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勉强遮住重点部位。/精*武^小-说^王? !追\醉\薪~彰\踕`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可想而知之前的他们有多疯狂。
苏云以为崔皓爱她入骨,不管他在床上怎么折腾她,她全都顺从的接受,可是最后她得到的是什么?
苏云抱紧自己颤抖的身体,指甲深深陷入手臂。
她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她能够抓住崔皓的心,多么的讽刺。
原来自己不过是对方掌中的玩物,他从来就没有真的喜欢上她,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让她消失的话。
苏云抱着自己的身体,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苏云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蜷缩了多久,直到双腿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才踉跄着站起身。
她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贴着脚心,她颤抖着拧开花洒。
当第一道水流冲击在头顶时,苏云终于发出一声呜咽,仿佛这样才能冲刷掉身上残留的屈辱。
热水顺着发丝流淌,在脚边汇成浑浊的漩涡。
水雾氤氲的镜面上,隐约映出她布满淤痕的身体。
这一个月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闪现,在酒吧的初遇,高级餐厅的烛光晚餐,私人影院里的缠绵,还有那些深夜耳边呢喃的“我爱你”。*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
每一帧画面都像刀子,将她的心剜得血肉模糊。
苏云怎么能甘心,这一个月以来,都是她和崔皓待在一起,现在居然就因为一个女人的电话,崔皓就这样对她,她居然连他手机里的一个未接来电都比不上。
她想起崔皓手机里的备注,一时间有点愣神:
“南嫣……会是慕南嫣吗?”
当时她看到那两个字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慕南嫣,但是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应该只是撞名了吧,怎么可能这么巧?而且那个女人都消失好久了,怎么可能和崔皓这样的人认识……
苏云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扯过浴巾狠狠擦拭身体。
镜中的女人眼睛通红,嘴角却扬起诡异的弧度:
“崔皓,睡完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她抚摸着锁骨上的咬痕,指甲深深掐进皮肉:
“哪有这么容易……”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瓷砖上溅开一朵暗色的花。
苏云缓缓穿上真丝睡袍,系带的动作优雅至极。
她裹着浴巾走出雾气氤氲的浴室,发梢还在滴水。′s·a~n,s+a^n_y+q/.-c*o*m+
房间里一片狼藉,床单凌乱地垂落在地,几件丝质衣物随意搭在椅背上。
床头柜的香薰蜡烛已经燃去了大半,蜡泪在烛台上凝结成琥珀色的痕迹。
她叹了口气,按下客房服务的呼叫铃。
这是崔皓为她订的酒店套房。
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苏云就把这里当成了家。
记得最初交往时,崔皓几乎每晚都会来,但总是在激情过后就匆匆离去,从不在这里留宿。
随着时间推移,崔皓来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甚至一周都不见人影。
“他是不是腻了?”苏云咬着嘴唇想。
为了维系这段关系,她开始用心经营每次约会,精心挑选的香氛蜡烛,不同风格的睡衣,搭配当季鲜花布置的房间......每次相见她都会准备别出心裁的惊喜。
这个策略确实奏效,崔皓开始留宿了,有时甚至会搂着她睡到天亮。
但在亲密关系中,苏云渐渐发现他特殊的癖好。
第一次当他突然改变相处方式时,她本能地抗拒,惊慌地挣扎着,换来的却是他冷漠的转身离去。
渐渐地,她学会了适应这种相处方式,甚至在这种独特的亲密模式中找到了某种安全感。
他们达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崔皓会满足她所有的物质需求,给她无限额的副卡,却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而她则成为他完美的玩偶,在深夜的套房里演绎他想要的剧情。
苏云很享受那段时光,毕竟,比起在酒吧当公关时陪酒陪笑的日子,现在只需要专心伺候崔皓一个人,收入反而翻了几番。
苏云其实从小到大基本上没有吃过什么苦,她从小就是含着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