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心。”
乍一听起,题目还有些新奇,好似脑筋急转弯,仔细想想,其中甚是玄妙,原来是老爷子在校考孙女。
院里胡大夫躺在胡椅上晒太阳,闭目扶动唇边白须,旁边的胡飞雪正用铁药碾子碾制药材,嘎哒嘎哒的窸窣声响,一老一少一问一答,平淡静谧自在悠闲。
“胡大夫。”凌宴敲响大门,“我给您送黄鳝血来了。”
“是你啊。”动作还挺快,胡大夫瞥了她一眼,拄着拐杖起身,自个回屋拿了些物件摆到凌宴面前,指着井边的水盆道,“先洗干净再放。”
凌宴连忙上前接过,只见菜板上托着一把菜刀,一只瓷碗,外加两块抹布。那瓷碗比茶杯大些,又比盛饭的饭碗小了两圈,约莫能装二三百毫升的样子。
抓得这些黄鳝应该够了,凌宴心里有了底,挽起袖子依言照办。
胡大夫转头对孙女说,“你先回屋,休息片刻。”
然而胡飞雪脸上无甚表情,眼中却是新奇不已,“爷爷,我想看。”
胡须微动,胡大夫一甩袖,“哼,若是吓到又要怪老夫没提醒你了。”
胡飞雪咯咯笑了笑,将药碾搬到一旁,凑到胡大夫身后不远不近的围观凌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