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手旁,身体倾斜时,露出一小截暖白的纤细腰肢。
“没有想说的?”女人双眼弯起,像两片薄薄的月牙冰片。
印芸竹低头,纸杯内的水倒映不出她的窘迫。
“那天,是我对不起你,当时喝得有点上头……”她不敢抬眼,纸杯被捏得变形。
“我没喝过酒,对自己酒量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朋友在就没克制住,去洗手间看你不太舒服……”
随着描述,印芸竹仿佛回到那一晚,她揪住江梦合的衣角,对方反吻住自己。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见她陷入沉默,江梦合指尖点着扶手,似乎在思考。
“过去的事算了,我没觉得吃亏,”她勾起唇角,神情坦然,“你不介意就好。”
“想要什么补偿,钱吗?”
话音落下,印芸竹先是愣住,随即内心涌现绵密的失望。以前对眼前人加了层滤镜,当她张口闭口谈钱时,和那些俗气的人没什么分别。
又或者,江梦合处理这种事得心应手,优秀的外表难免吸引各种人,说不准自己根本不是第一个和她发生过关系的。
她之前在自作多情什么?又在紧张忐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