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杀自己的眼神。
良久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凌瑶抬手擦了擦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说:“你这是性骚扰,要判刑的。”
“......”
项臻屿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和不可置信。
“你跟我玩这个是吧?”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她耳边呢喃,“是谁每次发疯完缠着我上床的?是谁每次我出差离开,说一个人在家孤独害怕的?”
凌瑶捂着耳朵,拼命摇头:“我不想听!不是我!你别说了!”
她心里一阵崩溃,完全无法接受这些信息。
你们这一对神经病夫妻和我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