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轩轩真乖，妈妈好期待。”

小孩子没有任何不适应感。

在这的两天，已经和周围的小朋友玩在一起。

父亲对孩子特别放纵，要什么买什么，去商超当自己家，什么都让拿，什么都让破坏。

他简直高兴的不像话。

人是不是在小时候知道家里卖零食吃的东西，都会幸福感爆棚。

直到凌瑶带他回家，一路上还在不停的说“外公，外公”。

不肯离开。

”妈妈，外公家的超市真的好大啊！”轩轩仰起脸，眼睛里还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外公说我想拿什么都可以！”

”轩轩，在外公家开心吗？”她轻声问。

”超级开心！”轩轩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外公给我买了会变形的机器人，还有这么大一盒巧克力！外婆做的鸡蛋羹比阿姨做的还好吃。”

“以后，我经常带你来好么？”

轩轩使劲点头。

”妈妈，”轩轩的小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为什么爸爸不和我们一起去外公家？”

“爸爸，工作很忙。”

”可是以前爸爸都会陪我玩的。”轩轩撅起嘴，”现在他老是看着手机发呆，都不怎么笑了。”

”爸爸只是累了。”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轩轩多陪陪他，他就会开心起来的。”

轩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手里玩着玩具说道：“爸爸也是这么说的。”

人分开一段时间，情绪都会稳定很多。

凌瑶牵着轩轩回到家后，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轩轩一进门就闻到香味，欢呼着冲向洗手间：”我要洗手吃饭！饿死啦！”

又去项臻屿身边，抱着他的大腿说：“爸爸，爸爸，我什么时候可以再去外公家。”

他温柔的不像话，抱起孩子亲了一口：“什么时候都可以。”

凌瑶站在玄关，环顾这个曾经熟悉的家。

一切都没变，门口摆放整齐的拖鞋，茶几上永远新鲜的插花。

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少了些什么，是她的笑声，是她许久回来后一定会挂在丈夫身上，毫无顾忌的亲吻的呢喃声。

”太太，”秀姨走过来，笑着说：“今天先生专门让做的，您吃一些吧。”

她大概怕凌瑶扫兴或者说耍脾气，主动前来询问。

当然，最主要凌瑶还是比较尊重她，能听进去话。

她点点头，“好。”

凌瑶洗了洗手，随着轩轩和项臻屿一起坐下。

”都是先生特意吩咐做的。”秀姨端来汤在她旁边，轻声补充，这是需要重点解释的事情。

”谢谢秀姨。”

项臻屿动作自然地夹起鱼眼放到轩轩碗里，又盛了一碗汤放在凌瑶面前：”趁热喝。”

他的声音很轻，目光甚至没有看向凌瑶，仿佛这个动作只是出于习惯。

凌瑶拿起筷子和汤匙，喝了一点点，很烫，很好喝。

项臻屿眼睛看向她，微微笑意，并没有说话。

他喜欢这样的场景，可能梦中都是这样的场景，最好永远都不要改变。

轩轩吃的不多，很快和阿姨去了儿童房。

他第一个主动给她倒了一杯白酒。

凌瑶盯着面前那杯透明的液体，一时恍惚。

项臻屿从不让她喝酒，说她酒量差，一杯就倒。

后来，她去酒吧，自己学会了，但是还是很容易醉。

现在他却主动给她斟满。

凌瑶抬眼看他。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有点灼烧感，说不出的难受。

前几个月，她是怎么喝得下的。

”轩轩很喜欢你父母。”项臻屿又给她添了一点酒，”他很像你小时候。”

凌瑶的手指滑动着玻璃杯沿：”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什么样？”

”你爸给我看过照片。”项臻屿的嘴角微微上扬，”扎着羊角辫，在游乐园吃棉花糖，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他很少单独见自己的父母，关系又同他们很差，应该是刚谈恋爱时候见过的吧。

”你记性真好。”她轻声说，又抿了一口酒。

”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得。”

她抬头看向项臻屿，发现他也正凝视着自己。

一杯下去，酒精就开始发挥作用，凌瑶感到脸颊发热，思绪也变得松散起来，迷迷糊糊的反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哪样？”

”所有事！”凌瑶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不能没有你，这些年，我一直会因为遇见你不够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