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楼真的很烦。”
项臻屿仰头大笑起来。
许久没看见他这种表情的笑容,是不是真的变异疯了?
他这段时间都没什么顾忌想说什么做什么无所谓了,自己实事求是就不行啊。
凌瑶:“你没事吧?”
项臻屿低头,猛地亲了她一口,满是不可思议地摇头,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这些?”
“对啊,因为你喜欢,我才试着去接受。”
“谁告诉你我喜欢的?” 项臻屿反问道,“我们在一起之后,是你表现出对这些很感兴趣,我也一直在依着你。”
“啊?” 凌瑶忍不住尖叫一声,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太过诡异。
当年,她不小心穿越提前得知他的爱好,用这些东西讨好他,甚至故意去靠近这些爱好。
难道,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误会?
凌瑶拿着茶杯,愣愣地出神,震惊许久,转过头看向他:“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些彼此都不喜欢的事,还容忍了这么多年,这样搞得我们真的很像两个傻瓜啊。”
如果不是今日说开,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会为了对方,容忍一辈子根本不喜欢的东西?
“你学过一篇课文吗?”
凌瑶看着他,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样子,她知道他说的是哪一篇。
“《麦琪的礼物》。”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
他们当然没有彼此割舍什么,没有付出最珍贵的东西,可是,这种冲击的刹那间,凌瑶再也没有办法控制,猛地跳到项臻屿身上,动作过于迅猛,手中茶杯里的水洒在他背上的衬衫上。
项臻屿被她扑过来的动力倒退一步,轻轻把她手里的茶杯放在厨房台上,顺势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关上厨房门。
紧接着,紧紧环住她的腰,不停摩擦,随机低头亲了上去,她踮起脚尖,特别主动迎合着。
吻的急切而狂热,他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喘气在狭小的空间里飘荡,极度暧昧。
疯狂的吸吮时,喉咙间发出细微嘤咛声,一边要压抑着声音,一边忍不住出声,反而更加刺激。
凌瑶被抱到灶台上,身体不由的被手游走着。
厨房外有小朋友们嬉笑打闹的声音,并不允许做更激烈的动作。
渐渐地,说话时哭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打开厨房门了,项臻屿终于松开了手,把她抱下来。
小小的手用力打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探进脑袋,满脸好奇地问道:“阿姨、叔叔,你们在干嘛呀?轩轩哭了。”
凌瑶慌乱地侧过身,整理着头发,背对着小女孩,佯装整理炉灶上的水果。
项臻屿镇定自若地笑着回应:“叔叔阿姨刚刚在讨论给你们准备什么惊喜呢,这就来。”
小女孩听后,眼睛一亮,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凌瑶终于可以大大的松一口气。
项臻屿看着眼睛放空随意的摆着水果,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好奇的问道:“你上个月去了吗?”
凌瑶知道他说的什么,反问道:“你猜。”
“没有吧。”
她故意说:“去了,就是没看见你,看来你就是口是心非,根本不想离婚。”
“可我没让律师去民政局。”
他这样,真的有意思嘛?现在居然还有兴致玩这个游戏。
门外轩轩的哭声断断续续,家里的阿姨们一直在哄着他,说生日不能生气不能哭,凌瑶把他推了出去。
她继续低头整理着水果拼盘,手指来回跳动,他们在一起这些年,亲吻那么多次,很久没像今天那样投入和热烈,说不出的滋味。
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温度宜人,正是适合旅行的好天气。
阿姨走了过来,接手出神的凌瑶,把剩下的果盘继续切好端出去。
她无聊的走到书房,看见书桌上放着一封折叠好的手写信,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打开一下,是丈夫的字迹,有两页,墨迹还没有干透,应该迅速写完没多久。
或许就是刚刚。
dear:
我该怎么告诉你我现在的心情呢,这些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地想与你分享我的感受。
刚刚,想起我们结婚后去旅行的那天,你问我,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再相爱了该怎么办?我当时说,那就重新爱上。
没想到,我们真的走到了需要重新认识的这一天。
这种感觉,比预想的更加痛苦。
自从你离开,我的生活变得空洞而单调。每天做同一个梦,梦里你牵着轩轩的手,在迷雾中渐行渐远,我拼命奔跑呼喊,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