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刘徽所问,刘据都懵了,什么心思不变?
触及刘徽目光中的坚定,刘据立刻明白了,瞳孔放大,那是欢喜的。¢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二姐,二姐。”那样一个可能一闪而过,让刘据意外无比,惊喜无比。刘徽终于生出那样的心思?
简直不要太好!
刘据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止不住的欢喜。
“不变?”对上刘据明显的傻样,刘徽都不想多看他一眼了,还是认真问话。
刘据忙不迭的点头,“不变,不变。二姐,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只管说。”
不得不说,刘据的态度端正得让人无可指摘。
“不用你帮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做。我要的,我凭本事拿。拿到是我的能力,拿不到也与你无关。”刘徽告诫刘据,只为让刘据收起他想帮她的心。
凡事不是十成十的。
他们家,刘徽追求的将要和刘彻对上,刘彻何许人也?想要达到目的,刘徽要争要斗,却不仅是和刘彻争和斗。
刘据不参与,诸事不知,如果刘徽败了,和刘据有关系吗?
刘据一愣,随后终于反应过来,刘徽虽然告诉他动了那样一个心思,可是刘徽不想刘据卷入其中。
“我们家,不能相争,更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懂?”刘徽再问刘据。
都说白了,刘据怎么可能还不懂。
重重点头。刘据还是试探问:“也许我可以……”
“你不可以。你既然明白你担不起,如今我要做的事,你也帮不了我。”刘徽无意打击刘据,而是事实摆在面前,连刘据自己不是都承认自己的不行?
既然如此,刘据什么都不做,就是对刘徽最大的帮助。
刘据面上讪讪,对呢,他要是有那个能力帮刘徽谋划,他何至于认定自己当不好一个太子?
“我们是姐弟,一母同胞。我不动心思会坦然告诉你,同样,我有了这个打算也要告诉你。”刘徽一向坦荡,敢想敢做,也敢承认。
刘据是高兴的,高兴刘徽能够坦然告诉他。
不过,刘据忍不住问:“表哥和舅舅?”
“当日的事出你之口,入我之耳,如今亦然。”刘徽告诉刘据,他的心思刘徽从未跟人说过,又怎么可能告诉旁人她的诸多谋划?
“我有争夺之心只能是我自己去争,父皇对舅舅和表哥有天高地厚之恩,舅舅和表哥对父皇亦是忠心耿耿,这是你我自知之事。况且,能背叛父皇的他们,阿据不怕吗?我不希望他们背叛父皇。而我的心思让他们知道,只会让他们陷入两难之境。我不愿意,也舍不得。阿据,争夺之心起,亦不可失了初心,我从未忘记自己的初心,以后也不会。如我让你不要插手,也不会让他们参与知晓。”刘徽算是同刘据解释清楚。
刘据重重点头,以为刘徽是对的。
卫青和霍去病,让他们在刘彻和刘徽中选择,太为难他们了。刘徽无意让他们为难。
所以这事只有他们姐弟知道。刘据以肉眼可见的高兴了,嘴角上扬,连眉毛都舒展了。
他和刘徽之间有连霍去病都不知道的秘密。
哼哼哼,某个小气霸道的表哥要是知道了,一定能气坏他!
刘徽能够感受刘据的高兴,只不过有些不明白,刘据高兴啥?高兴她终于下定决心抢夺他的位置?
有时候刘徽都想问问,刘据正常吗?
算了,刘徽反省后觉得,好的,她也不算个正常的人,那不要多想。
“二姐对表哥?”刘据犹豫再三的问。
刘徽盯了刘据许久,刘据低下头道:“我只是好奇。”
“我依然喜欢表哥,但不像以前了。至于这其中有没有算计。有。表哥知道我们回不去了。我们都只会朝前走,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刘徽无意掌控太多,走好眼下的路最重要。
刘据一时不知如何形容心情。
正事说完,刘徽准备离开东宫。?x,w!q¢x^s,.!c,o`m\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