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其中一人说:“龙哥今天输钱输狠了,没准是看二胖赢了钱,心里不平衡了。”
另两人笑着附和,边说边笑朝着林菀宁手指的方向走。
林菀宁用力地眯了一下眼看,只要再往前走五米的距离——
“哎呦!”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忽然喊了一声,紧接着,他捂住了自己的脚丫子,抱着脚在原地蹦跶了起来。
“咋了?”
另外两个人立马上前去看。
那男人往自个儿脚上看了一眼,一根寸许来长的针直接刺穿了他的脚。
这是针灸用的大针,以一个成年男性的踩踏的作用力来看,足以刺穿他的脚。
为了确保万一,林菀宁在这周围一共埋下了七根针,从刚刚的位置过来又只有这么一挑路上没有杂草,她用了几片树叶将银尖遮盖了起来。
林菀宁默默观察。
只要再有一步的距离就能——
“哎呦!!”
第二个人没有留意自己的脚下,一个没留神刚好踩中了另外一个人。
三个人里全须全尾的只剩下了一个人,另外两个人都捂着自己的脚丫子在原地直跳脚,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林菀宁,以及一直隐藏在树后面的范悦。!暁*税¢宅. ′已,发*布.嶵?新?蟑¨結?
林菀宁眼看着时机成熟,忽然大喊一声:“范悦动手!!”
那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直躲在树后的范悦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时刻准备听到林菀宁的声音后开始行动。
范悦的上衣衣襟里面装满了石头,随着林菀宁一声令下,范悦拿起了一块石头朝着那三个人的方向扔了过去。
她自小长在派出所家属院里,小时候偶尔也跟着父亲到靶场去练枪,石头在她的手里扔出去,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又快又准。
没一下都命中‘敌人’。
林菀宁手里的木棍都挥出了残影,一下接着一下如同雨点打向了那三个人。
二人配合的相得益彰,但凡有人伺机要对林菀宁动手的时候,范悦这边保准能有一块石头精准的打到对方。
这三人如同过街老鼠似的抱头乱窜。
林菀宁没有给他们逃跑的机会,一边挥动手里木棍打着人,一边伸手到解放包里拿银针。
找准了机会几针下去,三人便没有了行动的能力。
林菀宁朝着范悦招了招手。+0¨0¢小`税·罔? !耕_辛.蕞,哙/
范悦跑了过来,大拇指往自己的鼻子上一划:“怎么样?打的准不?”
林菀宁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这准头不去部队炮兵连都可惜了。”
范悦嘿嘿一笑,一脸得意且骄傲地说:“那是,这么多年我可没少偷偷往我爸单位靶场跑,虽然不让家属摸枪,但我也偷偷跟着练呢。”
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三个人:“菀宁姐,这几个人怎么办?”
林菀宁:“先把他们都绑在树上。”
二人协作,将这伙人绑在了树上。
林菀宁打的是猪蹄扣,要是没有人帮忙解开的话,凭借着他们的挣扎,也只会让绳子越来越紧,无法逃脱。
范悦虽然憎恶这伙人,但,要是一直将人绑在这里没有人发现的话——
“菀宁姐,要是他们饿死在这里,我们算不算杀人凶手啊?”
林菀宁笑了笑,抬眼瞥了几个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要是他们几个的命能够换回牛大爷的身体健康,我倒是真不介意——”
她收回了目光,在解放包里拿出了记事本和钢笔,写了一张纸条。
范悦凑了过去一瞧。
纸条上面写着炮楼这边有人聚众赌博。
这年头赌博的罪名可不轻,现在又正逢严打,要是真的落实了罪名的话,往轻了说要抓起来剃阴阳头游街,严重的话可是要判刑坐牢的。
林菀宁在这几个人的身上搜到了不少钱和票证。
他们没有工作,平时在附近流窜,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派出所一查便知。
但——
林菀宁觉得还不够。
她打开了解放包,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和部队发的军用票证,直接塞进了那个叫龙哥的衣服里。
范悦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