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长卿神色一凛,虽然眼前的白衣女子只是指玄巅峰,却给他一种淡淡的威胁感。¢x,i·n~w,a+n+b·e+n!.^o~r·g?
陆沉来到南宫仆射面前,小声说道:“来者是客,想切磋等明天再说啊,大晚上的动静太大容易吵到别人睡觉 …….” 南宫仆射想了想,决定还是给陆沉一个面子,低声道:“这次就先放过你,若是还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沉嘿嘿一笑,握住南宫仆射的手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放心,我有媳妇你和寒衣两个人就己经很知足了,绝对 不会再沾花惹草了!”
“鬼才信你!”
南宫仆射白了陆沉一眼,甩开他的手,转身便走进藏书阁。
陆沉松了口气,万幸万幸,总算是过去了,看自家媳妇这样子,他想要一起睡的提议看来也有机会实现了!
想到这,陆沉脸上笑容愈发得意…………
瞅瞅,什么叫魅力,这就是了!
曹长卿这时笑着开口道:“陆道长好福气!”
陆沉动作一滞,顿时收敛笑意,差点忘了,这旁边还站着一个曹官子呢! “让先生见笑了。”陆沉尴尬地挠挠头。
曹长卿微笑摇头,轻声道:“这世间唯有情之一字,不容他人取笑。”
陆沉闻言,亦是重新露出笑容,“先生此言极是,但在痴情一事上,我不如先生多矣!”
曹长卿微微一愣,抬眼看向陆沉,见他此言毫无作伪之色,不由苦笑道:“一厢情愿罢了。” 陆沉轻声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大楚覆灭,岂能尽皆怪在一女子身上?”
听得陆沉此言,曹长卿像是被言中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件心事,咬紧嘴唇,双眸泛红, 一时间竟是不能言语。 西楚覆灭,人皆言是因为那西楚皇后魅惑君上,红颜祸水,害得大楚亡国。\d¨a?s_h,e+n^k?s′.*c^o_m+
只因她有春秋色甲之名,便要被冠以亡国之魅的名头。 曹长卿为何如此苦求复国?
不仅仅是要报答西楚先帝对他的知遇之恩,更是要让整个天下明白一个道理! 都说是她害大楚亡国,他曹长卿,不答应!
曹官子面容悲戚,双袖无风自动,神意暴涨首冲霄汉,大莲花峰外霎时云雾翻滚,皆是被曹长卿神意牵动。
陆沉站立一旁,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位为情所困的曹官子。 痴情如曹长卿者,世间无二。
如此人物,才值得陆沉将棋局托付。
曹长卿深吸一口气,对陆沉拱手作揖道:“多谢陆道长。”
至少让他知晓,这世上还有人记得己经殉国的她,并且能够如此去想。
陆沉神色平静,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打了道门稽首。 两人同时看向对方,会心一笑。
虽然陆沉与曹长卿相识不过半夜光景,但两人都将彼此认作可交心之人。 陆沉又拎了把竹椅出来,与曹长卿相对而坐。
曹长卿收拢心神,神色重归平静,看向陆沉轻声道:“想不到陆道长与老剑神之间的情谊这般深厚。”
先前在北凉王府,老剑神李淳罡本想与曹长卿一战,却因为曹长卿一句“自武当而来”,竟是不再与曹长卿为难。 如果不是李淳罡主动退让,曹长卿绝不可能这般轻松地将姜泥带出王府。
陆沉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笑着道了一句:“若非有老剑神珠玉在前,我不大可能握剑练剑。” 曹长卿了然地点点头,笑道:“世间剑士,最得江湖风流,此言诚不欺我。”
“只是我心中还有一处疑惑,先前在北凉王府,徐骁与李义山知晓是陆道长指点天机与我,为何会那般失态?” 曹长卿看向陆沉问道:“陆道长莫非与北凉王府有仇?”
陆沉笑道:“倒是也没有多大地仇,不过是要走了听潮阁武库的武学秘籍,差点割去徐凤年的项上头颅而己!”
陆沉解心结,天下名剑共主 曹长卿闻言笑道:“如此便说得通了。,咸-鱼/看′书^网+ ?免¨肺?跃¢犊/”
陆沉懒洋洋地说道:“先生今夜闯入北凉王府,想必再次重伤了徐凤年?” 曹长卿点头,“若非顾及公主,己将徐凤年枭首!”
陆沉笑道:“要是先生当真将徐凤年格杀当场,徐骁和李义山二十年心血尽皆付之东流,想来局面一定会很有意 思。”
曹长卿微笑道:“暂时还不想和北凉闹翻脸皮,来日方长,终究有清算之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话总归是有道理的。”。
陆沉仰倒在竹椅上,抬头看向夜空,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