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随后踩在自行车后座上,再攀上院墙。
很顺利的,王春生翻过院墙。
然后他悄悄打开院门,将自行车推进院子。
只是这会儿冯玉梅关着房间门。
王春生也不打算喊醒冯玉梅,他就在灶房的柴堆里凑合一晚。
当第二天一早,卢芳起来煮早饭时,看到柴堆里冒出一双脚,吓得她抄起扫帚就朝那双脚打去。
“哎哟!”
王春生在做美梦,梦里左拥右抱都是漂亮姑娘。
却被从天而降的一根木头砸了脑袋。
痛得他叫出声。
结果醒来不是被木头砸了脑袋,而是被扫帚打了双脚。
卢芳听到声音,再一看,柴禾堆里躺着的竟然是她的儿子,“春生!你不是出门去了吗?咋睡在柴禾堆里?”
“妈,你也不看清楚就打。”王春生嘟囔,“临时有变化,就回来睡觉了。”
卢芳瞪眼:“你回来就回来,咋不回房睡,跑这柴堆里躺着,我还以为是贼呢!”
“我这不是怕吵到玉梅吗?就在这里睡下了。对了,你别告诉她我是半夜回来的,就说我是一早回来的。娘们儿家就是喜欢瞎猜,我懒得跟她解释。”王春生从柴禾堆里爬出来。
“行,我不告诉她。”卢芳听到儿子抱怨冯玉梅,就很顺气儿。
母子二十多年的感情,儿子还是更依赖她这个当妈的。
王春生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对了,妈,你把咱家那只老母鸡杀了,今晌午炖个鸡汤。玉梅让我买鸡回来吃,我这没买,她又要叨叨。”
“啥!杀鸡!咱家就指着那老母鸡下蛋,杀了,哪有鸡蛋给你那馋嘴的媳妇吃!”卢芳火大。
“妈,咱们家现在不缺这点鸡蛋。城里有的是鸡蛋卖。还有母鸡,等我去城里,给你买两只母鸡回来就是。”
王春生从兜里掏出一张四人头,“我给你钱,买这鸡,总行了吧。”
“行。”卢芳一把拿过钱,“我这就去杀鸡。祖宗!”
算了,儿子出息了,吃鸡就吃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