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沉甸甸的枪管。′e/z-l^o·o_k\b,o\o/k/.¨c!o`m′
那金属特有的触感,与她身体里那股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的燥热,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这股凉意顺着她的指尖,一路蔓延到她的手臂,让她那几乎要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脑,恢复了一丝短暂的清明。她看着眼前这把枪,又看了看艾格尼丝那双鼓励而又平静的眼睛,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羞耻感如同浪潮一般涌了上来,但很快就被另一股更强大的、源自身体本能的渴望所淹没。她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然后才在那双蓝色眼睛的注视下,缓缓地、用那颤抖的手,将那根冰冷的枪管,贴上了自己滚烫潮红的脸颊。那极致的反差,让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近乎于呜咽的叹息。门外,厚重的橡木门板虽然隔绝了大部分声音,但那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压抑的喘息和偶尔泄露出的几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还是让贴在门上偷听的两个女人听得面红耳赤。米拉的耳朵尖动了动,她侧过头,用手肘捅了捅身边同样一脸严肃的阿黛拉,压低了声音,那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坏笑。“喂,我怎么听着……这里面动静不小啊?我们的女王陛下,这是在对那个可怜的贵族小姐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吗?”阿黛拉的脸颊也有些发烫,但她依旧维持着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只是那双不停转动的眼睛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别胡说,艾格尼丝不是那种人。伊莎贝拉肯定是生了什么急病,艾格尼丝在照顾她。”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那竖得比谁都高的耳朵,却诚实地出卖了她。房间里,伊莎贝拉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冰与火的交织之中。她不再满足于只是用枪管去触碰自己的脸颊和脖颈,她解开了自己长裙胸前那繁复的盘扣,让那冰冷的金属,直接贴上了自己滚烫的、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肌肤。她闭着眼睛,感受着那股凉意在自己身上游走,从锁骨到胸口,再到平坦的小腹,每一次移动,都带起一阵让她战栗的感觉。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那压抑的呜咽也渐渐变成了无法克制的细碎呻吟。艾格尼丝没有阻止她,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旁边,伸出手将伊莎贝拉揽进自己的怀里,让她能更舒服地靠着自己,然后才凑到她的耳边,温柔的语调轻声说道:“对,就是这样,好孩子。听从你身体的声音,它知道你需要什么,它会告诉你,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服起来。”就在门外的两个女人听得津津有味,门内的气氛也愈发旖旎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懒洋洋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头传了过来。“你们俩在这儿干嘛呢?跟两只壁虎似的贴在门上,里面藏了什么宝贝不成?”杨浩溜达着走了过来,他刚从莉娜那里出来,正准备找艾格尼丝商量一下学院扩建的预算问题,结果就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阿黛拉和米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人猛地转过身,看到是他,脸上都露出了那种“你来干什么”的、极其嫌弃的表情。米拉反应最快,她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张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去去去!这里没你的事!男人与狗不得入内!”杨浩被她这莫名其妙的敌意弄得一头雾水,他探着头想往门里看,嘴里还嘟囔着:“咋了这是?艾格尼丝在里面吗?我找她有正事。” 回答他的,是阿黛拉那记毫不留情、用尽了全力的飞踹。他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了好几米,最后“砰”的一声撞在了走廊尽头的墙壁上,眼冒金星。门外那声巨大的动静,似乎也刺激到了门内的两个人。伊莎贝拉那带着哭腔的宣泄声,渐渐地变了调,那压抑的痛苦被一种酣畅淋漓的欢愉的喘息所取代。她不再满足于只是用那冰冷的枪管来抚慰自己,转过身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艾格尼丝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里。她胡乱地亲吻着对方的脖颈和肩膀,用自己那滚烫的身体,去汲取着对方身上那让她感到安心的、清凉的气息。艾格尼丝没有推开她,她只是紧紧地回抱着这个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女孩,任由那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甚至还主动迎合着,用自己的嘴唇,去堵住那些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地,那压抑的喘息声,变成了满足的欢笑声,那笑声里没有了丝毫的痛苦和挣扎,只剩下属于女性之间的温柔的慰藉。壁炉里的火光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激情过后特有的、慵懒而又黏腻的味道。伊莎贝拉侧躺在艾格尼丝的身边,她身上只盖着一张薄薄的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