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亦玫的电话还没拨出去,周林林突然猛敲键盘,指着电脑屏幕惊呼:
“卧槽!这林悦还真作死啊,居然找谢翩翩的麻烦!”
会议室里所有人齐刷刷转头。+2¨3·d·a¨w¨e_n.x~u.e~.!c-o`m\
黄亦玫举着手机一愣:“什么情况?”
周林林二话不说,首接把信息投屏到会议室的大屏幕上——
《震惊!沪上名媛林悦当众挑衅洪门谢家嫡女,惨遭暴打!》
标题下方附有一段高清视频,画面里,林悦正被一个身穿黑色旗袍的冷艳女子单手掐着脖子提起来,双脚离地乱蹬,妆容糊了一脸,狼狈至极。
“现在我相信这林悦是真疯了。” 黄亦玫放下手机,叹了口气,“谢翩翩可不是一般人。”
其他人一脸茫然,只有苏婉晴若有所思:“洪门谢家……那个掌控半个东南亚航运的谢家?”
黄亦玫点头,嘴角微扬:“而且,谢翩翩是唐玉麟的未婚妻。”
见众人还是不解,她轻飘飘补了一句:
“被小天亲自传授过《玉女心经》,算他半个弟子。”
全场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视频画面微微晃动,显然拍摄者也在震惊中手抖。
谢翩翩一袭墨色旗袍立于宴会厅中央,衣摆绣着暗金色的凤凰纹样,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身姿如刀,脊背挺首如青松,右手掐着林悦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
而她的左手——
竟还优雅地端着一杯红酒,暗红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一滴未洒。-d_q~s?x.s`.`c`o!m!
“就凭你,也配提黄亦玫的名字?”
谢翩翩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般刺进在场每个人的耳膜。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右手腕突然一翻——
“砰!!”
林悦被重重砸在香槟台上,水晶杯架轰然倒塌。她精心打理的卷发散乱如草,昂贵的礼服被酒水浸透,而最狼狈的是——
谢翩翩手中那杯红酒随着动作倾斜,暗红的酒液当头浇下,混合着林悦鼻子里涌出的鲜血,在她脸上糊成一片猩红。
谢翩翩垂眸看着瘫软的林悦,慢条斯理地将空酒杯放在侍应生的托盘上。
“这一下——” 她突然抬脚,七厘米的细高跟精准踩住林悦的右手,“是教你什么叫规矩。”
鞋跟缓缓碾动,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林悦的惨叫刚出口就被掐断——谢翩翩的脚尖抵住了她的喉咙。
“这一下——” 鞋尖危险地摩挲着颈动脉,“是告诉你,有些人,你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
围观的名媛们死死捂住嘴,几个公子哥不自觉地后退。有人认出了谢翩翩旗袍上暗绣的凤凰纹——那是洪门谢家嫡系才配用的家徽。
最恐怖的是,全程谢翩翩的发髻纹丝不乱,连呼吸频率都没变,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蚊子。
谢翩翩终于收回脚,从手包里抽出一方丝帕,慢悠悠地擦拭手指。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嘴贱——”
她突然俯身,染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捏起林悦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就把你扔进黄浦江喂鱼。!x^d+d/s_h.u¨.`c+o~m,”
这句话声音很轻,但监控设备居然神奇地收得一清二楚。
(屏幕前的周林林吹了声口哨:“牛逼,这麦收得比我专业设备都强。”)
视频结束前的最后一帧,是谢翩翩转身时旗袍下摆闪过的寒光——
那里分明别着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刀。
黄亦玫关掉视频,摇头感叹:“连谢翩翩都敢惹,她是嫌命太长?”
叶云推了推眼镜,分析道:“从心理学角度看,这属于‘自我毁灭倾向’的极端表现。”
“通俗点说——” 周林林啃着薯片插嘴,“活腻了。”
林妙妙翻着刚收到的情报:“据说是因为林悦在酒会上造谣,说黄亦玫靠‘不光彩手段’攀附张家,正好被谢翩翩听到。”
苏婉晴冷笑:“谢翩翩最恨这种背后嚼舌根的小人,何况她还侮辱了张小天的未婚妻。”
黄亦玫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等等,谢翩翩不会把她打死了吧?”
周林林摆摆手:“放心,视频最后有救护车的声音。”
“不过——” 她坏笑着调出另一条消息,“谢翩翩放话了,见林悦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