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回去,“老娘可不拿花,太损威严。”
说着,她弯腰夺过那箱保养品,“还有,说谁土匪呢?随意侮辱诽谤未来人民警察,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小心我控告你!
余芽瞧她一头利落短发,黑色短袖搭配同色贴身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运动鞋,再加上那不可一世的表情,不是土匪是什么!
“跟未来的大律师谈法律,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余芽边说边跟上早己进入医院大门的安桉。
“大律师了不起?”临夏紧跟步伐,一个托举,单肩扛起保养品,“安桉,你走那么快干嘛,显腿长啊。”
前面的人,仿佛没听到她的挑衅,依旧不紧不慢走着。
视线余光中,多了一个箱子少了一颗脑袋,余芽扭头,“现在警察大学还考扛炸药包项目?你这是准备上战场?嗯——造型不错。”
“靠,在寝室扛水桶换水习惯了”,临夏立马放下箱子改为提,“我说呢,今天的水桶怎么那么轻。”
余芽:“……”
不愧是三中出名的女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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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三人穿过接诊大厅,经过一个长长的廊道,来到医院最后面的住院部。
603病房前,临夏整个人如壁虎一般,侧耳趴在房门,“男人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走廊内,病人、陪床的病人家属、值班护士纷纷侧目。
他们的眼神,疑惑中带着好奇,好奇中又带些警惕。
余芽安桉低头扶额。
立志当警察的人,怎么跟个小偷似的鬼鬼祟祟!
眼看护士就要走过来询问情况,余芽安桉对视一眼。
余芽一手禁锢住临夏的腰,把人往后扯,安桉上前一个抬手,拧开门把手。
“哎,哎,哎,你别扯我啊!”
临夏挣扎,语气不满。
“咔——”
门被拧开,里面谈话声隐约传出,随即停止。
余芽松开手臂,绕过她,跟着安桉首接往里走。
临夏快步跟上,“余芽,你袭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