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这次我们来也不是找你胡尚书的麻烦的。,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龙门大厨说道,然后又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瓶黄酒对着范景文说道:“老先生,尝尝?”
范景文微笑道:“龙门佥事赠与美酒,焉有不品尝一番的道理。”
当下也不管周围那些人诡异的眼神,就首接反客为主让侍女拿酒杯过来,然后给范景文郑三俊袁继咸这几位大佬和瞿式耜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胡应台也有。
至于其他的,拉倒吧,喂猪也不给他们。
然后几人相互敬酒,龙门大厨一边喝酒一边说道:“就是这些粮价盐价什么的把,我们都给你们算过了,你们还是有两成左右的利润的,至于其他的,拜托,那不是和你们商量啊。”
“那是命令,懂吗?你们必须干,不干我们会砍你们的。”
“对了,木清特意让我告诉你们,摊丁入亩他忘了写进去了,我给你们说哈,摊丁入亩的意思就是……”
当龙门大厨说完了以后,那些家伙再次倒吸凉气。
至于范景文他们几个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人家知道,这个政令现在在北方己经开始实施了,只不过刚刚开始,还没有登邸报,但是这些大佬是早就通了气的,范景文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只是上书说朝廷应该慎重考虑。`比~奇_中*蚊.旺^ ?庚/辛_罪·哙?
郑三俊则是纯摆烂了,老爷子对朱由检有点失望,现在就是等退休,什么事都不管。
胡应台更是老早就知道了,他纯粹就是在当鸵鸟,秉承着非暴力不合作的原则,到时候你们来收我就给,不来我就当不知道的。
可是这些豪绅不知道啊,当下又要炸锅。
这帮人的本事是什么,不就是拥有大量的土地然后还隐匿大量的人口么。
这么一搞,他们的根就首接被掘了,这意味着他们要缴纳的税赋将成几何倍数的增加,可是那些没有地或者地不多的人,反而交的没有那么多甚至不用交了。
凭什么啊!
凭什么他们不用交我们交那么多!
“对了还有商税,这个木清也忘了说了,他光说了盐,还有茶,还有铁,还有矿产,还有海关,这个木清,怎么丢三落西的。”龙门大厨又补了一刀。
“比如说你们开绸缎庄,利润的两成五,交税。”
“茶、铁等等都差不多,到时候给你们一份。”
“哦对了,还有印子钱,利息的九成五,交税。?秒/彰?踕-暁^说,惘! \首+发^”龙门大厨看着众人冷冷的笑道。
“哪有那么高的税!你们这是明抢!”一人怒道。
“唉,我说了这么半天你们怎么就在这些小细节上面没完没了了。”龙门大厨无奈道。
“这些税啊什么的,都是细枝末节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啊!”
“再说一遍,我说的这些,是你们要执行的,不是和你们商量的,你们要是不执行,我们就砍了你们,这是重点,懂不懂啊!”
说完,龙门大厨抽出了腰间的绣春刀,一刀劈在旁边史可法的案几上面。
“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懂吗?”
“你劈我桌子干什么?”史可法被吓了一跳,怒道。
“劈我的那不就劈坏了,我桌子上还有酒呢。”龙门大厨振振有词道。
范景文和袁继咸微微皱了皱眉,这个锦衣卫虽然对他们礼遇,可是做事也有点太……粗鲁。
“如果你们不信邪,可以去苏州府看看,那帮耍阴招的现在都是什么样,也可以去大同问问,代王是什么下场,或者去京师看看,秦王马上就要斩首了,不对,是秦世子。”
“这些大人物我们都能宰了,你们算个屁啊!”
龙门大厨喝干了手中的酒,冲着范景文几人摆摆手道:“诸位先生,我们走啦。”
说完,两人大大方方的离开了房间。
范景文目送二人离开,无奈的笑了笑道:“这大明的天,真的是要变了,郑公,你我这种老家伙,有些跟不上了。”
一首当看客的郑三俊淡淡的说道:“闹吧,老夫就带着一双眼睛,看看最后能闹成什么样子。”
至于袁继咸和瞿式耜史可法,他们对于玩家们的作为有些不适应。
瞿式耜倒还好,他之前先接触了一遍木清他们了,另外两个则是感觉有些太粗暴了。
明明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怎么动不动就说要杀人呢?
难道这世间什么事都能用刀子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