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么懒政的话,越嶲郡得玩完。
“咳咳。”
鲍雷都有点看不惯这夫妻俩,都成亲数月,天天打情骂俏的。
鲍三娘瞪了一眼鲍雷:“兄长,你怎悄无声息的呢?”
鲍雷嘴角一抽:“小妹,我哪里是悄无声息?分明就是你眼中没有我这个兄长。”
鲍三娘微微笑道:“兄长,我哪敢呀!”
“哎。”
鲍雷无奈一叹,看向糜武:“妹夫。”
糜武拱手道:“兄长何事?”
“不知妹夫可认得马良马季常?”
“兄长何故问起季常?莫不是季常来了?”
“然也。”
“还真是?敢问兄长,季常现在何处?”
“就在府门外。”
“哎呀,走,兄长与我一块去迎。”
“嗯。”
糜武得知马良前来,兴奋不己!
当即不顾鲍三娘,和鲍雷快步前往府门相见!
一到府门果见马良在此,糜武当即抱拳拜道:“不知先生到此,有失远迎。”
马良见到糜武,更是高兴,抱拳道:“正德,别来无恙啊!”
“哈哈。”
糜武大笑一声,亲切的拉着马良的手:“先生能来这看我,我实在高兴。今夜,必与先生彻夜长谈,方能尽兴。”
马良微微笑道:“我正有此意!”
“先生请!”
“请!”
糜武亲切的拉着马良的手,将其一路带到后院:“忘了与先生说,武在这邂逅一女子。我二人情投意合,己经喜结连理。”
马良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哈哈,正德,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何故如此大事,不与我知晓?”
“先生恕罪恕罪,本欲告知,奈何路途遥远,恐为先生所难,故而未告知。”
“正德之意我明白,虽不能亲临,但今日你必须陪我喝上几杯。”
“哈哈,这是自然。”
糜武将马良引到后院正堂上,这才介绍道:“忘了与先生介绍,此乃太守府长史鲍雷,鲍钱之子,亦是我妻鲍三娘之兄。”
马良闻言不禁失笑,转而拱手道:“鲍长史幸会!”
鲍雷拜道:“先生幸会,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实乃有幸。”
糜武笑道:“先生请!”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