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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守住了汉密尔顿和维斯塔潘的u,还完成了对自家队友的overcut!
他,现在是领跑者!
整个法拉利p房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刚才的死寂一扫而空。瓦塞尔用力挥舞着拳头,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笑容。
只有一个人没有笑。
勒克莱尔的驾驶舱里,死一般的寂静。
他看着前方那辆和自己一模一样,此刻却无比刺眼的17号赛车尾灯,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那本该是他的位置。
那是他的杆位,他的比赛,他的胜利!
现在,被一次愚蠢的失误,和队友的“机会主义”,无情地偷走了。
“夏尔,保持冷静,我们依旧是一二带回,保护好轮胎,跟住ethan。”工程师西蒙·里德试图安抚他。
“跟住他?”勒克莱尔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冰冷的怒火,“不。”
他猛地打开了drs,引擎模式被调到了最激进的状态。赛车发出一声哀鸣,轮胎在极限的驱动下,开始疯狂地向林逸风的赛车追去。
他要抢回来!
“夏尔,你在做什么?你的轮胎会撑不住的!冷静!冷静!”德的声音开始急切。
勒克莱尔置若罔闻。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贴近,试图在弯道中找到超车的机会。然而,前方的林逸风像一堵冰墙,无论他如何冲击,都找不到一丝缝隙。
林逸风的驾驶毫无破绽,他的路线选择、刹车点、对节奏的控制,完美得像一本教科书。他甚至没有做出任何一次多余的防守动作,只是用自己稳定到可怕的圈速,一点点地消耗着勒克莱尔的轮胎和耐心。
“夏尔,控制你的节奏。否则你将无法完成比赛。”
赵思宁冷硬的声音,第三次介入了通讯频道。这一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勒克莱尔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听出了那句话里蕴含的份量。在法拉利,赵思宁的指令,某种程度上等同于最终裁决。
他松开了引擎模式的调节按钮,呼吸粗重,胸口剧烈地起伏。赛车速度慢了下来,与林逸风的差距被重新拉开到安全距离。
他放弃了。
或者说,被迫放弃了。
比赛的最后几圈,成为了法拉利的巡航表演。林逸风在前面稳如泰山,完美地控制着一切。
当他第一个冲过终点线时,无线电里爆发出罗伯托·奇亚帕狂喜的叫喊:“pole to !不,是p2 to !ethan!你就是神!新加坡之王!”
林逸风只是平静地完成了冷却圈,将赛车停在了第一名的位置上。
他解开安全带,摘下头盔,那张汗水淋漓的脸上,没有狂喜,只有一种任务完成后的平静。他跳下赛车,习惯性地做出了那个食指指天的“l”形胜利手势。
车队陷入了狂欢的海洋。瓦塞尔冲过来,一手一个,将林逸风和勒克莱尔紧紧抱在怀里。
“完美的团队胜利!太棒了!grande vrande ferrari!”
闪光灯下,勒克莱尔的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他拥抱林逸风,拍着他的背,说着祝贺的话。但那双碧色的眼睛里,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虚假的和谐,笼罩着领奖台。
香槟喷洒,奖杯举起,一切都像一场完美的梦幻剧。
直到他们回到车手休息室。
没有了镜头,没有了媒体,空气中的伪装被瞬间撕下。
“砰!”
勒克莱尔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我的胜利!那是我的杆位,我的比赛!”他低吼着,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一头被触怒的狮子。
林逸风正在默默地脱下湿透的赛车服,他没有看勒克莱尔,甚至没有因为那声巨响而停顿一下动作。他只是将赛车服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
这种无视,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
休息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