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么费劲地拎着。
拿好东西,他转身就走。那妇女眼睁睁看着李建业拎着鱼越走越远,急得在原地跺了跺脚。她脑袋后扎着的小辫子都跟着一抖一抖的。“哎,你这小伙儿。”“气死个人了!真是气死个人了!那小子咋就能钓上那么大一条鱼呢?”她越想越不甘心,目光又落回到李建业之前钓鱼的那个冰窟窿上。肯定是这个冰窟窿的位置好!不然凭什么他能一条接一条,自已这边却半点动静都没有?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手脚麻利地收拾起自已的东西,搬到了李建业钓鱼的那个冰窟窿旁。重新摆好马扎,将鱼钩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冰洞里。她满怀期待地坐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冰面上的寒气一丝丝往骨头缝里钻。妇女裹紧了身上那件打着补丁的旧棉袄,可还是觉得冷。她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手,又哈了口热气。浮漂依旧静静地立在水面上。半个小时过去了。妇女的鼻尖冻得通红,吸溜一下,感觉鼻涕都要结成冰碴子了。还是没有动静。连个小鱼小虾咬钩的迹象都没有。同一个冰窟窿啊!自已咋就钓不上来啊?!鱼呢!!!想想刚才李建业从这里钓上来的那条十多斤的胖头鱼,再看看自已空空如也的鱼护。她心里的火气比刚才更旺。太气人了!这简直是欺负人!她猛地站起身,气呼呼地把鱼竿往冰面上一摔,再也不看那冰窟窿一眼。“不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