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厚非。
可杀邱盈盈的人是南宫夕。
况且也是邱盈盈先起了杀心。
如此一来,他实在不能,也不该再揪着此事不放了 ……
夜幕如墨,缓缓落下。
南宫夕正坐在书桌前,全神贯注地翻阅着书籍,那认真的模样,活脱脱像个乖巧的学子。
她深知,皇宫之外的天地广阔无垠。
却也暗藏复杂与凶险……
若没有足够的谋略傍身,一旦出去,怕是稍有不慎就会吃亏上当。
正因如此——
她近来愈发勤奋努力地学习。
南宫夕时常暗自揣测,自己失忆之前,恐怕每日从早到晚,满心满眼唯有修炼一事吧?
不然,怎么会除了一身通天修为。
其他方面,却近乎一无所知呢?
突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南宫夕不用抬头,便己知晓来者何人。
不过,她还是礼貌地抬眸望去——
只见花朝逸伟岸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近,微微俯身,目光落在南宫夕正在翻看的书上……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随后,他首起身子。
开口说道:“立冬时节,苍隼岭将举办狩猎活动,届时山林广袤无垠,猎物繁多,必定热闹非凡。你会一同前往吧?”
南宫夕嘴角勾起一抹欣然的笑意,眉眼弯弯,满是灵动:“这种凑热闹的事儿,我怎么会错过呢?”
花朝逸脸上露出“我就知道”的神情,眼底的宠溺如同春日暖阳,藏都藏不住。
他抬眸望向窗外浓稠如墨的夜色。
轻声提醒道:“天色己晚,该歇息了。”
南宫夕下意识地反问:“这么早就要歇息了?”
此刻,才刚刚天黑不久啊。
花朝逸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笑非笑地打趣道:“早不早,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南宫夕一怔!
转瞬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
心中暗自腹诽:得,这家伙,又开始心思不正了!看来今晚又得折腾到深更半夜。
念头还未转完……
花朝逸却突然伸出有力的双臂,稳稳地将南宫夕拦腰抱起。
南宫夕惊呼一声!!
手中的书“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她脱口而出地喊道:“我的书……”
花朝逸却仿若未闻,抱着她大步朝着床边走去,口中说道:“别管书了,明日我赔你一屋子,今晚,你可别轻易认输……”
南宫夕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任由他抱着,心中既觉得好气,又忍不住好笑。
转瞬之间,南宫夕身上的衣服便被扯坏了。
她佯怒道:“你又弄坏我衣服了!”
花朝逸不假思索地应道:“明日赔你。”
南宫夕刚要开口反驳……
话还未出口,花朝逸便眼疾手快,修长的手指轻轻捂住她的唇,嗓音低沉且温柔:“此刻,你还是专心些好。”
南宫夕这才如梦初醒,视线一转,只见花朝逸己经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那精壮的身躯毫无遮拦地映入眼帘。
哎,这家伙——
怎么每次都这么迫不及待?
花朝逸恰似在荒无人烟的大漠中独行许久、唇焦口燥的旅人,骤然望见一泓清澈甘甜的清泉。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
近乎贪婪地汲取着,仿若要将这来之不易的甘霖一饮而尽。
以此解去内心深处那无尽的焦渴。
就这样,不管不顾,肆意放纵至深夜,只留下一室的暧昧与荒唐 。
……
立冬将至。
这天,晨光刚刚破晓。
整个天域国的皇宫,就己经被热闹喧嚣所填满。
一辆辆极尽奢华的马车,整齐排列……
身着厚重冬衣的侍卫们个个精神抖擞。
将狩猎要用的武器、搭建营地的帐篷等物资一一搬上马车。
花朝逸携着南宫夕。
一同登上了最为豪华的那辆马车。
钱悦儿作为贴身丫鬟,便与马夫一同坐在了马车的前方。
车轮滚动,马车驶出了皇宫。
……
一路上,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想远远看一眼他们的君主。
人群熙熙攘攘,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