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回头望向那片晃动的粉纱。??,看°@:书~屋>%小¢μ说?网· _?$更3?新3最|全$
萧景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会在这里听见那声心心念念的“郎君”?
不,一定是他醉得狠了。
沈霜宁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萧景渊抬起了手,冷白的指尖用力按在青筋直跳的额角,摇了摇头,将脑中荒唐的念头抛却,唯恐一个邪念上来就犯了不可弥补的错事。
心里则给宸王记上了一笔。
可就在这时,帐中伸出一只纤手,竟是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原来那女子不知何时坐了起来。
萧景渊本就头重脚轻,不似寻常时候稳如泰山,被这么一拽,整个人就往床榻上歪倒了过去。
“砰”的一声。脑袋磕在了床头的木架上,倒是清醒了些,顿时惊怒不已。
还不待看清女子的长相,便要将身上的女子推到一边去,可抬起手来时却猛地顿住了。
紧接着一股玉兰花的馨香萦绕在鼻端,丝丝缕缕缠着他。
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呼吸一滞。
便是微弱的光线下也难掩艳绝,如勾人的女妖,恍惚间,他以为见到了自己前世的世子妃。
萧景渊难以置信,竟真的是沈霜宁。纵使他聪明绝顶、运筹帷幄,也难以想清楚为何会在这里看见她。
此刻也难以冷静思考,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定然是宸王的手笔。
随即一股怒意就在萧景渊心中荡开了,该死的宸王,竟敢把她掳到了这里?!
她还没穿衣裳,那她身上的衣服,又是谁脱的?他没来之前,她可否遭遇了什么?
倘若不是他来,之后又会如何?
倘若方才还只是对宸王不满,此刻萧景渊已经对其产生了杀意!
仅是片刻出神,腰带就被人胡乱地解开了。
萧景渊停在半空的手一转,攥住了沈霜宁的手腕,喉结微微滚动,到底是隐忍而克制地说了句:“宁宁,不可。”
不可。_a-i/l+e·x^i?a*o~s_h`u_o~.\c¢o?m′
若是这样,你会更加恨我。
沈霜宁仿佛听出了他的声音,动作顿了一下,轻唤道:“萧景渊。”
萧景渊便应道:“是我。”
沈霜宁委屈:“可我难受。”
萧景渊是看出她中药了的,如同这一世初见。
可情况却不同了,眼下他无力送她去妙手堂解毒,且慕渔并不在,他不敢像上次一样让她喝自己的血,来个以毒攻毒之法。
关键外面还有宸王的人看守,带她出去也是个问题——实在是个无解的困局。
萧景渊只得伸手揽过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压下来,然后在她耳畔缓缓说道:“你若心甘情愿,尽可拿我纾解,只是明日醒了,可不能翻脸不认账,需对我负责。”
沈霜宁脑袋里一片浆糊,也不知他说的话到底听进去多少。
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难受得蹙紧了眉,细弱的嘤咛从喉间溢出,无意识地又唤了声他的名字。
双手揪着他的领口,眼底一片潋滟之色,似乎透着几分哀求和恼怒。
萧景渊被她勾得腹下一阵燥热,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越绷越紧,这种醉酒的状态下,实在不易。
他爱重她,同时也渴望她,不愿伤害她,更遑论在她不清醒时逾矩。
纵然前世是夫妻,这一世也该分得清,便是要跟她云雨缠绵,也该留在婚后,而非现在。
萧景渊自认虽不是什么君子,可对待亲密之事,也是极为传统刻板之人,唯有她,才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方寸大乱。
要做吗?
可她如今并不喜欢他,还在逃避他,若是真做了,待她明日清醒后,只怕会更加憎恶他......
可看着她难受得眼泪直流,他又十分不忍,若是放任下去,会不会伤了她的身子?
似乎别无他法了。
萧景渊轻轻叹息,终究是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的后颈,护着她的脑袋,小心将她翻到了身下。
昏暗之中,萧景渊耳根通红。?h′u?l,i*a?n¢w^x,.\c?o_m+
不多时,玄色锦袍散落,层层叠叠堆砌在床边的地上,并着一件绣着缠枝莲纹的粉色肚兜。
帐幔被带得晃了晃,将那盏孤灯的光彻底隔在外头,只留下帐内渐深的暗影,与交缠的呼吸声。
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