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丢进米缸里,一个也别想跑,”谢樱冷笑,咬牙切齿道,“许多事情,舅舅做起来不方便,我这个做女儿却方便的很。”
“你这兜底的法子确实太……”这法子听起来离谱,但确实简单粗暴易执行。
“到时候就说是意外,最多不过是当逃犯,离开京城改头换面,跟舅舅给我想的退路没什么两样。”
“你准备什么时候执行?”眼看着就是婚期了,李峤自然觉得上策更好些。
“咱们家是哪一派?对张济承改革的态度是什么?”谢樱话锋一转,转到张济承身上。
李峤犹豫片刻后,答道:“张济承此人,虽说有些好大喜功,还喜欢揽权,但在国事上倒是不含糊。”
“西北还得靠你二舅打仗,张济承再怎么改革,也不会拿这些事情开玩笑,对咱们家也算是客气。”
谢樱点头,不是敌对就好。
“那都察院的势力分布如何呢?是完全被一派把持,还是各方势力都有?”
“这倒是难说,其实朝廷中每一个地方,都是两派人交织,互相看不顺眼,当然还有一派真正为民请命的人,这样的人往往两派都想拉拢。”
“张济承如今算是权倾朝野?”
“对,”李峤点头,“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谢远应当是靠着王家傍上了一条大腿,只是这条腿到底是谁我们还不确定,”只要李家和张济承不是完全的敌对关系,那局面就还不是太糟糕。
“如果不是张济承,那自然好办许多,张党说不定为了拉拢我们,也会暗中助力,那就是事半功倍。”
“如果是张济承那就更好办了,对于张党来说,一个靠卖女人到处钻研的小官和一个手握兵权的公府哪个大,他还是分得清的。”
就算谢远走了狗屎运,攀上了张济承这棵大树,那也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