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看着,都叫人心疼。
可她明明是施暴者,竟做出这受害者的模样来。
果然,她天生就是狐媚子!
顾司忱刚想责备几句,温久便直直地晕了过去。
她的身子软下去,顾司忱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他低头,看着倒在他怀里的女孩,眼底情绪复杂翻涌。
——
温久醒来时,人在一间狭小的卧室。
这是她之前住过的地方,简陋的只有一张小床,一个人在这里面,甚至连转身都转不开。
她猛地坐起身,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扶着床沿坐稳,缓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
床边放着几个纸袋子,里面是程淮给她买的衣服鞋袜。
都是新的。
温久拿过袋子,抱在怀里,闻着新衣服上的淡淡清香,萦绕在心头的情绪才稍微好转一点。
她就这么枯坐了半夜。
天亮时,外面响起脚步声。
接着,那扇门被打开,有佣人走进来,二话不说将温久架了出去。
一路穿过长廊,走向后院。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开,后院的草坪处,设了高尔夫球毯,顾司忱正在练习推杆。
宋轻雨半靠在一旁的躺椅上,脸上遮着半块面纱。
佣人将温久拖过来,“太太,已经把人带过来了。”
宋轻雨看都没看一眼,摆摆手,“丢池子里去。”
佣人点头,将温久丢进了那个养着巨骨舌鱼的池塘。
“哗啦——”
温久落入池塘,她没有挣扎,掉进水里之后,就任由自己的身体慢慢沉入水底。
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站在池边,隐隐能看见几条巨骨舌鱼游过来,往更深的地方游去。
佣人们不禁打了个冷战,纷纷往后站,生怕一不小心掉进去喂了鱼。
顾司忱只听到一道水声,到后面,池塘平静得什么动静都没有。他停下了推杆的动作,目光遥遥落在那逐渐平静的池塘水面。
最后一丝涟漪也消失了,温久还没有出来。
顾司忱的心不受控制地收紧了,他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球杆,下一秒宋轻雨走过来挽住他的手臂,“老公,我躺累了。我们去吃饭吧?”
顾司忱正要回答,忽听佣人惊呼一声:“快看!”
下一秒,原本平静的池塘里忽然泛起激烈的水花,顾司忱猛地扭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