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所说,徐忠林那时就赌瘾的迹象,经常和前妻及其闺蜜,在家打麻将,赌博,金额超过一般娱乐活动。”
“他前妻闺蜜也依然以夫妻身份称呼他们,而庄静秋,就在家中服务他们,端茶送水。”
连陆禹都感到不可思议:“这样了,还不离婚?”
“她提过的。”明辉声如蚊呐地说:“但是徐忠林在我们老家,是有名的狠角色,他威胁静秋,真到了离婚,第二天他就杀了静秋全家。”
“你是个律师。”陆禹对明辉很失望,冷笑说道:“他说杀人全家就杀人全家?你自己不觉得可笑?”
“徐忠林因为邻里纠纷犯故意伤害罪坐了一年牢。被抓之前威胁邻居,让他等着。”季有信说:“出狱后,徐忠林第一件事就是拿刀捅了邻居,又被判了三年。”
陆禹眉头皱起。
对这种威胁说到做到有前科的人渣,身为女性的庄静秋害怕是情理之中的。
法律,只能震慑那些对它有畏惧的人,而对一些不惜命的无赖,的确没有什么约束。
所有的案件,都只有在案发后才能进入审判,谁也没有事先审判的权利。
虽然依然可以通过诉求,在取得保护的同时,走完离婚过程。可是警方是不可能永远监视徐忠林这种人的,防不胜防。
“你是喜欢庄静秋的吧?”陆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明辉:“你连这种家伙都争不过?”
一个是有颜有才的优秀学霸,一个是混迹街头的流氓头子,明辉没有大杀特杀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抢了先。
要不是庄静秋眼瞎,要不是明辉太怂了。
明辉双肩微微发抖,攥紧了拳头,咬着牙,低低地说:“我现在怀疑,静秋和他结婚,也是被胁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