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工场更深之处的地下国度的通路。不过那就并非是我们所能涉足的地方了。虽然前路凶险,不过这次我可不会临阵脱逃了。毕竟此处也算是地上国度的最深处,作为一个学者,在这里止步不前的话可就有辱‘矫论团’之名了。总之一切就仰赖尊使大人和谒颂主了。”
众人踏上升降平台,随着它缓缓下降,一个更加宏伟、也更加破败的地下空间,逐渐展现在眼前。在这里,他们终于找到了最后一枚“灵光绝唱”。它被供奉在一座早已腐朽的祭坛之上,散发着微弱却依旧纯净的光芒,仿佛是这个死亡世界里最后的一点希望。
“好耶!这下我们就算是集齐五个大灵光了。”派蒙欢呼着,绕着那枚新的灵光绝唱飞了一圈,“接下来只要把这些大灵光带到花海那里交给祖尔宛,然后就可以举行那个什么仪式了吧。”
“且慢!”一个尖锐而又充满了贪婪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喜悦。那先朱那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祭坛的另一侧,他死死地盯着荧手中的俱利般地鼓,那眼神,如同饥饿了千年的恶狼,看到了最肥美的羔羊,“依我看来,这些灵光绝唱应该先交给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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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走了几步,摊开双手,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就如之前所说,在进行‘离渡之仪’前,我还得对这些灵光绝唱好好研究一番。况且为了找这个灵光我也算是出了不少力呢!要是没有我的话,你们现在说不定还在地下工场里面团团转呢。”
“欸?虽然好像是这样子啦…”派蒙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搞得有些发懵。
“很有道理,不是吗?”那先朱那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他步步紧逼,“快点,把灵光绝唱交给我吧…这样我也可以先制定好进行仪式的流程…嗯,没错…毕竟,这也算是我的‘工作’呢!”
“唔…越说越感觉可疑了…”派蒙立刻躲到了左钰的身后,她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彻底疯了。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荧将俱利般地鼓护在身后,清澈的金色眼眸中,充满了警惕与冰冷。她缓缓摇了摇头,将决定权交给了那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勇者”。
“让斯露莎决定吧。”
“正如吾之‘谒颂主’所说,”斯露莎悬浮在荧的肩头,她头顶的花冠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明亮光芒,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中,再无一丝迷茫,只剩下属于勇者的、不容侵犯的威严,“‘纳苏勒阿’,你就静待我完成伟业便好。”
“闭嘴!烦死了!”那先朱那终于撕下了最后一片伪装,他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那张因为嫉妒与狂热而扭曲的脸上,写满了被戏耍后的恼羞成怒。
“‘纳苏勒阿’,你怎么敢…!”斯露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呵斥惊得后退了半步,她无法相信,这个之前还对自己卑躬屈膝的男人,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哎呀,终于说出来了…”那先朱那发出一阵神经质的、刺耳的笑声,他揉了揉自己笑得发僵的脸颊,用一种如释重负的语气说道,“这下身份扮演也算是到此为止了。不过总算不用对这个笨蛋花灵点头哈腰了,我也算是轻松了很多。”
他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恶意与嘲弄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么,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哈,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虽然我是很想把我的计划都告诉你们啦,毕竟死人也不会泄露秘密…不过你们也不想听我说那些难懂的话吧?”
他再次伸出手,那双因为贪婪而颤抖的手,近乎于乞求地对着荧手中的鼓伸去:“不如你们现在就把灵光绝唱交给我,这样我也不用多费口舌。+l!u′o·q!i-u/y!d!.*c^o+m+”
“那可不行!”派蒙从左钰身后探出小脑袋,鼓起勇气大声反驳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么多大灵光,没有它们可就没办法完成委托了!而且祖尔宛也特地交待过,要是交给你的话,回去的时候会被她当成笨蛋的!”
“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怎么可以与我的计划相比!”那先朱那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他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又疯狂,“为了取得灵光绝唱,我可是一直在陪你们玩过家家呢。虽说我是矫论团的识主,但矫论团的其他人也不可能明白我的苦心,因此计划只能秘密进行。为了能够接触灵光的造物,我以进行‘离渡之仪’解决异象的名义哄骗来了斯露莎…这就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毕竟你们也看到了,大部分的花灵都是些死脑筋的家伙。但斯露莎也实在没用,因为她拿不到那个可以引导灵光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