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执行官“博士”,多托雷的部分“事迹”。
“在愚人众执行官中,有一位代号为‘博士’的男人。他是一位对知识有着近乎疯狂的、偏执追求的学者。在他眼中,世间万物,包括生命本身,都只是可以用来进行实验的、冰冷的研究素材。”
左钰的目光投向跳动的火焰,那橙红色的光芒,在他的眼眸深处,映出了一幕幕冰冷的、充满了罪恶的画面。
“为了所谓的学术突破,他可以毫不在意地将活生生的人类,甚至是天真无邪的孩童,当成实验的小白鼠,在他们身上进行各种残酷的、违背人伦的改造实验。他享受着生命在痛苦中扭曲哀嚎的姿态,并将这一切,都美其名曰为‘探寻真理的必要牺牲’。”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深沉:“他甚至为了自己的研究,可以轻易地挑起一个地区的灾难,让无数无辜的民众流离失所,家破人亡。那些人的痛苦,那些人的哀嚎,在他看来,不过是实验记录上一行行冰冷的数据,是他学术生涯中一枚枚闪亮的勋章。”
派蒙和荧都安静地听着,她们想起了在须弥经历的一切,想起了那些被博士残害的民众,脸上都露出了愤慨与厌恶的神情。
而拥有着最纯净意识的阿帽,在听完左钰的讲述后,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紫色眼眸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纯粹的愤怒。
“这种人…这种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渣滓,也配被称为‘学者’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紧紧地攥住了拳头,“他所探寻的,根本不是什么真理,只是满足自己变态欲望的借口!”
他抬起头,那双燃烧着义愤的紫色眼眸,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亮。他看着左钰,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充满了决心的语气,立下了自己的誓言。/微/趣·小?说+网* !首/发-
“左钰,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遇到了那个叫‘博士’的家伙,我绝不会放过他!我一定要让他为自己犯下的所有罪行,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说得好!阿帽!”派蒙立刻飞到他的身边,义愤填膺地挥舞着小拳头,“到时候我们一起上,把那个坏蛋打得屁滚尿流!”
左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了戏剧性讽刺的复杂情绪。
他知道,世界树虽然抹去了“散兵”的存在,但为了维持历史的逻辑自洽,博士关于散兵的那部分记忆,同样也被修改了。如今的博士,完全不记得散兵的存在。
而眼前的阿帽,这个由“散兵”的躯壳与全新的灵魂构筑而成的新生者,正对那个曾经将他视为“失败品”、并间接导致了他数百年悲剧人生的“创造者”之一,燃起了最纯粹、最正义的憎恨。
一场由受害者对早已遗忘加害者的审判,即将在未来的某一天上演。这出由命运亲自编排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荒诞剧,其剧本,正由他亲手写下了第一行。
“嗯,”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温和的微笑,仿佛只是在赞同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我记住了。”
一个月后,须弥的雨林深处。
“左边!阿帽,用风涡卷起那些蕈兽,别让它们靠近柯莱!”
荧的喊声清亮而又果决,在潮湿的林间回荡。她的话音未落,一道青色的风刃便已呼啸而出,精准地在几只旋转着扑来的蕈兽脚下炸开,形成一个高速旋转的小型风眼。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魔物瞬间失去了平衡,被卷得东倒西歪,彻底暴露在了荧的剑锋之下。
金色的剑光一闪而逝,伴随着几声沉闷的破裂声,战斗在转瞬间便已结束。
“哼,一群连元素力都控制不好的低等生物,也敢在本大爷面前放肆。”阿帽缓缓收回手,悬浮在半空中,用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紫色眼眸,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地面上化为光点的魔物残骸。他的语气依旧是那副熟悉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但那与荧之间近乎于本能的、无需言语的默契配合,却早已说明了一切。
“好、好厉害…”不远处的柯莱抱着一株刚刚采摘下来的帕蒂莎兰,小脸上写满了崇拜与羡慕。
“厉害什么呀,要不是左钰提前在周围布下了‘禁足’符文,让那些狡猾的蕈兽没办法钻到地下去,才不会这么轻松呢!”派蒙叉着腰,毫不留情地戳穿了阿帽的“个人英雄主义”,虽然她自己也知道,即便没有左钰的帮助,以阿帽和荧如今的实力,对付这几只蕈兽也只是时间问题。
阿帽瞥了派蒙一眼,难得地没有反唇相讥,只是轻轻地“切”了一声,便从空中落了下来,站到了左钰身边。
左钰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阵欣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