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自由有点怪癖没啥大不了。可他就是个打工的，虽说年薪不低，但要是让人知道他好这口“冰美人”，哪家公司还敢要他？他估摸着，就算何振知道了这事，也不会再用他了。

张总监感觉浑身的劲儿都被抽干了，瘫在椅子上捂着脸不吭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点，一脸沮丧地跟方城服软：“方城，你到底想让我干啥？”

方城心里直犯嘀咕，还以为这姓张的能硬气到底呢，本想把视频扩散出去看乐子，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认怂了，真是没啥意思。

那边方东明刚吐完，听见张总监服软的话，擦了擦嘴转头愣住了——这姓张的刚才还咋咋呼呼的，咋突然就认怂了？他慢慢蹭到方城身边，路过张总监时恨不得贴着墙走，一看方城手机里还在播放刚才的录像，顿时明白了：“好家伙，你啥时候录的像？咋这么有心眼呢！”

方东明本来还担心方城管不住研发部，现在一看张总监都被拿捏了，心里顿时踏实了，甚至有点得意：“看看，我儿子就是厉害，分分钟收拾你这老小子！”

方城没搭理他爹那得意样，一门心思琢磨咋处理张总监。他清楚张总监现在就是个管理层，早不搞实际研发了，只要让研发部其他人稳住，他就能带着团队搞出超越美国的光模块。

琢磨明白后，方城直接跟张总监摊牌：“第一，今天就办离职，看见你我就反胃！第二，你得安抚好研发部的人，别让他们因为你走了就瞎折腾！”

张总监一听要被辞退还没补偿，腾地站起来想骂街，可一看方城又把录像举到眼前，顿时像个漏了气的皮球，重新瘫回椅子上。他苦着脸求方城：“方城，我错了！看在我给方氏干了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老有小呢，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我保证以后百分百配合你！”

就在方城父子在公司忙活时，何振也没闲着。他可不打算把宝全押在张总监身上——想让方东明父子丢脸，不是还能从柳如烟、方雨苒身上下手吗？何振阴笑着摸出手机，眼里闪着算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