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时透的屋子啊。?五-4¨看_书\ ^已.发′布\罪¢辛?蟑?节^”,炭治郎背着包袱,刚进门就听见了久违的熟悉尖叫声。
“噫啊!”
尖锐的声音从训练场方向传入炭治郎的耳中。
“是善逸的声音..诶~伊之助也在呢!”,炭治郎捂住耳朵,又闻到了属于伊之助的气味,开始柱训练以后他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呢!
能在这里遇到还真是太好了。
炭治郎加快脚步推开训练室的房门,入眼的就是时透无一郎极快的挥砍速度,炭治郎很是勉强才能看清他的动作。
被他攻击到的队员,连木刀都掉落在地上,痛苦的捂住手。
顺带一提的是。
躺在地上的还有滚来滚去的善逸,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模糊的视线看见门口的炭治郎,善逸西肢并用,快速的跑到他的脚边,一把抱住炭治郎的大腿,眼泪蹭到了裤子上。
“呜呜呜!炭治郎!救救我!”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
“我以为好不容易离开了阳泉大哥那边,就不用受这种罪了。”
“结果这里还有一个木头脸,打人的疼痛感和阳泉大哥不相上下就算了,嘴巴比阳泉大哥毒一万倍!”
“呜呜呜!”
“善逸....”,炭治郎无奈的努力想要解救出自己的腿,发现抽不出来,只好任由善逸哭闹。?第,一¢看!书.枉\ /已,发,布+嶵\芯?蟑/劫¢
“炭治郎!”,时透无一郎看见炭治郎立马扬起笑脸,与先前那副冷淡的模样千差万别。
“我等你好久了,等我解决这只野猪就去找你。”
说着一刀劈在身前戴着野猪头套的人的腰腹。
光是听见那声响,炭治郎都可以想象到有多痛了。
但被阳泉哥训了那么久,炭治郎反而很轻易的就接受了。
伊之助也是这么想的呢~
炭治郎笑着看向隔着头套都可以感觉到兴奋的伊之助。
“喂喂喂!这种力道本大爷才不会倒下!”,裸露出的上半身己经青一块紫一块,之前他就说过了,要把骨头锻炼成不会断掉的骨头。
本大爷的骨头现在硬的很!那种力道可不会起作用。
被羊介打多了,伊之助觉得眼前这个叫湿透无一凉的家伙,简首是小儿科。
“是吗?”,无一郎淡声应了一句,速度肉眼可见的加快了,木刀击打在肉体上发出的声音越发密切。
“咳...小..小意思!”,伊之助忍着痛双手交叉木刀,朝前方的无一郎挥砍去,连他的发丝都没能触碰到。
虽然伊之助很快就察觉到无一郎在他头顶,但还是慢了。
“啪!”
木刀首首砸在野猪头套上,伊之助向后踉跄几步。
“这...这..嗬。·秒_彰¢踕.小^税_蛧` `已.发^布¢罪′薪.漳*劫¢”
伊之助倒下了。
伊之助再起不能。
很努力了呢!
伊之助!
野猪啊!
你这家伙...
真是够坚强的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炭治郎和善逸心里默默感叹道。
“来吧,炭治郎。”,无一郎笑着道。
“是!”
“呼~”,冰凉的井水冲淡了些训练的疲惫,炭治郎叹了一口气,时透君还真是厉害呢。
如果不将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他身上,很容易就被打败了。
明明比他还小的年纪。
“给。”
眼前突然伸过来一只手,递过来一个毛巾,炭治郎看向这只手的主人,露出笑脸感谢道。
“谢谢你,时透君。”
“炭治郎很厉害,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离开这里去下一个柱训练了。”
“我还差的很远呢。”
“对了,我昨天晚上想去找阳泉哥一起去对练,结果没有找他人。”,无一郎放下水瓢看向炭治郎询问道。“阳泉哥他有什么自己的训练吗?”
炭治郎想了想才说道。
“阳泉哥?信里面没有提到呢。”
阳泉哥晚上一般都会在蝶屋吧,执行任务也不会拖太久的啊...
“可能昨天晚上恰好有事吧。”
无一郎点点头。
晚上再去一趟好了。
“炭治郎快去吃饭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