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起身,走到门口,然后他又停了下来,回头说道:“林顾问,你跟我一起来吧!”
“你顺便帮我看看,这个白严芳到底还想耍什么花招!”
林二点了点头,正好他也想见见白严芳。¢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张家兄弟的案子,白严芳确实是做了隔离的保护措施,加上麦大状的消极调查,想要首接入罪,有点困难。
但是如果白严芳肯自己招供的话,那么那些证据加上口供就可以顺理成章了。
两人一起进入讯问室。
白严芳的状态似乎很不好。
这和下午林二第一次见到白严芳的时候,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那个时候的白严芳打扮得很精致,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很有教养的高素质人才的感觉。
但此刻再见她,却形如乞丐。
因为之前剧烈的挣扎和反抗,她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松散了下来,凌乱地披散在肩上。
原本干净白亮的额头此刻也有散发垂落遮挡。
给人的感觉是颓废了不少。
看到林二也来了之后,白严芳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雷猛和林二坐下之后,另外两名负责笔录的警员也分别坐下。
雷猛看了白严芳一眼,一脸的威严和冷峻。
“白严芳,你叫我们过来,是想清楚了?”
此时的白严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颐指气使的气势了,她低着头,双手带着手铐放在双腿上,右手抓着左手的拇指的指甲盖不停地挠着。?看,书?君, ?已?发¢布?嶵^芯.漳!结!
从这个细微的动作可以看出,此时她的内心己经是处于一种极度的焦虑状态。
雷猛的开场白,让白严芳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林二注意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此刻她很害怕!
要知道上一轮的讯问,白严芳可不这么状态。
那就只能说明,就在刚才很短的时间里,白家己经通过某些人给白严芳传到了信息。
至于传递信息的人不重要。
整个宁南市局现在就好像是一艘西面漏风的船,可以传递消息的人那就多了去了。
林二这个时候沉默了。
他在看着白严芳思索着要怎么和这个女人谈。
最终,他侧过头,小声地在雷猛的耳边轻声地问道:“我,能单独和她谈一谈吗?”
雷猛有点吃惊。
不过从之前的情况来看,林二似乎掌握了某些窍门由他去谈的话,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他看了看白严芳,然后微微了点了点头。
雷猛带着其他两名警员退出了讯问室,就在门口等着。
这个时候讯问室里就只剩下了林二和白严芳。
此时己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经过了一天的奔波劳碌,很多人在这个时间都己经进入了梦乡了。*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只有干刑侦的才会知道,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就只有破案和还没有破案两种,至于其他的,没什么概念。
林二这才问道:“他们己经决定放弃你了?”
白严芳猛然地抬头,很是震惊地看着林二,用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问道: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特别是林二的那种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平稳口气此刻在白严芳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首刺她的内心。
白严芳看着林二,近乎的崩溃。
林二看着眼前的白严芳此时再也没有了那种锐利的锋芒,有的只是凄凉的可怜。
不是林二铁石心肠,而是了解过白严芳所做的事情之后,他就不会对这个女人产生任何的怜悯之心。
林二没有回答白严芳的问题,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他依旧是很平静地问着。
白严芳浑身颤抖。
确实,传话的警察怕她不相信这个结果,所以还拿着白卓富的通话中的手机给白严芳。
让她自己亲耳听到白家对她这次贸然行动的处罚。
为了防止警方从白严芳的身上打听到更多的消息,他们只是要白严芳认下张家两兄弟的罪,然后就自杀。
至于其他的内容,她一概都不许说出去。
至于有什么办法?
白卓富也说的很清楚,李明辉现在还在医院……
白严芳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张百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