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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见铭帝再次对着那两人冷冷开口:
“既然你们喜欢南边,那么你二人从今往后就滚去沧州呆着吧!”
听闻此话,周昭文再也按捺不住,嘴唇哆嗦着发起抖来。
若真被赶出京城,那太子之位可就彻底与他无缘了!
他正惊惧着思索如何乞求父皇原谅,却见一旁的周临夏忽地起身,看向铭帝,拱手道:
“父皇,此事皆是儿臣一人擅作主张,二弟不过是被牵连而已。父皇要罚,就罚我一人吧!”
周昭文顿时震惊了,猛地扭头看向一旁的亲姐姐,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此事明明是二人一同商讨的,哪来的“自作主张”?
他实在想不到,周临夏此时竟会独自将此事揽过去。
“好!”
铭帝见周临夏站了出来,愠色更盛:
“大公主周临夏!三日后前去沧州驻守,无昭不得返京!”
“父皇”
一旁周昭文还想替她求情,却被铭帝愤怒打断:
“住口!”
“二皇子周昭文!禁足半年!”
此话一出,周昭文如遭雷击,再也不敢开口,只是木纳地低下头跟着周临夏一同行礼谢恩。
铭帝说完这些话后,便缓缓走回御座旁,但脸上却依旧冰冷。
而就在此时,又有一个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
大皇子周承文。
只见他站起身,径直走到殿中央,行礼道:
“父皇,儿臣也犯了个错。”
“哦?”铭帝双眼微眯,“何错之有?”
周承文先是故作忸怩,神色间挣扎几番,这才慢慢开口:
“去年里,二妹曾提议与我一同在北边为父皇建一处宫殿,原是想着天热时让您避暑。”
“只是儿臣觉得这事不该擅自做主,便回绝了。”
“如今见大姐和二弟出了这桩事,心下实在不安,才敢向您禀告。”
听闻此话,始终在坐山观虎斗的周幼宁心中顿时一阵惊慌,看向大皇子的眼神里满是无措。
此事明明是周承文叫她入伙的!怎么又变成了
她慌忙站起身,伏身辩解:
“父皇,儿臣没有”
“父皇!”
她话音刚起,就被一旁的周承文打断。
只见那位大皇子从怀中拿出了一张信纸,望向铭帝道:
“这是先前二妹与儿臣的往来书信,可作凭证。”
此时,周幼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周承文,看着这个她曾经无比信任的大哥,
她心口象是被什么堵住,满是说不出的苦涩——
原来如此
原来周承文早知道二皇子和大公主会出事,才拉自己入伙,如今正好倒打一耙。
他要让这次的赢家,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