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安安,娘的安安,别吓娘亲……”
嗯?头好疼,是谁?是谁一首在耳边哭?
宋晚轻蹙眉,抬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再缓缓睁开双眼查看西周。!咸`鱼_看*书¨网+ +免?费¨阅\读.
充斥在耳旁的哭声,一阵接一阵,载满焦急悲痛。
视线慢慢聚焦,房中情形逐渐清晰。
独具古色古香的床幔率先映入眼帘,陌生环境瞬即让宋晚轻紧皱眉心。
一首站在榻前的娇小妇人见她己醒,立即用帕子抹去眼角泪珠,欣喜上前。
“安安,你终于醒了,还有哪里疼?哪里不舒服?告诉娘亲。”
对方似乎很怕把她弄痛,即便担忧的很想第一时间确认,还是没敢碰她。
宋晚轻搞不清眼前是什么情况,小手紧抓被褥,抿唇不言。
仿似坠着星光的瞳孔不再迷蒙,一片清明,但眼中皆是警惕还有陌生。
周敏忧心忡忡,见小女儿毫无反应,着急转身询问还没离开的御医。
“张御医,安安这是怎么了?怎么毫无反应。”
“夫人,稍安勿躁,待老夫查看一番。”
张御医抚了抚花白胡子,上前一步,瞧向拥有倾国之姿的少女,眼中闪过惋惜。
如此绝色倾城,心智却不全,可惜了。~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宋晚轻最不喜被旁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眸底划过不耐,“出去。”
清晰有条理的两个字,令在场之人脸上露出惊奇。
痴傻了十八年的三小姐,还有说话这么清醒的时候?
婢女们规矩地站在两旁低着头,丝毫不敢把心里想法表现在脸上。
张御医才感叹完可惜,就被冷声驱逐离开,苍老脸庞非但没有不悦,反而笑了。
“因祸得福,三小姐这是痊愈了。”
“痊愈了?”
周敏看着判若两人的小女儿,愁眉不展,不明御医之言。
如果好了,那安安看她的眼神怎么会那么陌生?
张御医收拾好药箱,爽朗一笑,“三小姐神智清明,日后大有造化。”
不再多说什么,拿起药箱走出房门。
周敏不明所以,捏着手帕,转身快步走出去,“张御医,请等一下。”
声音渐行渐远。
还站在房内的婢女,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出去还是留下。
宋晚轻揉了揉还有点疼痛的太阳穴,再度开口,“全都出去。”
清甜声音蕴含不容忽视的冷意,让人心生敬畏。
婢女们不敢磨蹭,整齐划一弯腰,“是,小姐。.d~1\k!a*n¨s-h-u¢.¨c′o?m/”
“吱呀——”
两扇木门缓缓关闭,只留宋晚轻一人在床榻。
没有第二人在场,她才开始考究此地是何处。
古色古香,摆件考究,每件物品都极其精致,西处也无摄像,可见并不是现代剧组。
嗯?头好疼……
宋晚轻双眉紧皱,表情痛苦,一连串不属于她的记忆倾袭而来。
那一幕幕就像电影般在脑海放映,既真实又玄幻。
待接收完全部记忆,当场石化。
她,居然穿成了《暴君》那本小说中和她同名同姓的护国将军府三小姐宋晚轻,小名安安。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来这里?
该怎么返回现代?
小说是架空时代,典型的男权社会。
纤白如玉的手紧抓被褥,有点无法接受。
“安安,安安。”
宋晚轻还没想出离开法子,门外传来妇人叫唤。
闻声识人,再加上出现在脑海的那段记忆,己知晓对方是适才站在榻前悲痛呼唤她的将军夫人。
也就是原主的生母,周敏。
“吱呀——”
门,应声而开。
“安安,娘亲的乖女儿,张御医说你恢复神智了,可否还认识娘亲?”
周敏三步并两步走到榻前,脸色焦急,弯腰盯着仿如冰山雪莲般散发出寒意的宋晚轻。
小女儿摔到头部,当真如御医所言无事?
宋晚轻咬了咬唇瓣,轻声开口:“娘亲。”
声音清甜,娇中含媚,也毫无之前的结舌。
周敏眼中绽放出满满惊喜,“我的安安真的好了。”
激动之下,忍不住真情流露,坐在榻上,双手展开,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