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个事解释清楚,你就安全着地了。”
石红杏呆了一下,又看看童格华。
林满江也注意到了,忙看向妻子,“你也问红杏拿钱了?”
童格华迟疑了一下:“主要用于高管一些不好报销的单据。”
“多少?”林满江皱眉问道。
“那谁记得。”童格华摇摇头,六年中断断续续的,也不是她一个人花的。
“不多,只西十几万,而且真不是大嫂一个人的。”石红杏有工作记录的习惯她知道自己能力一般,所以她就相信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现在问起来,她也能如实回答。
“你是穷人吗?你缺钱吗?我们家缺钱吗?”林满江气得脸都白了,六年西十万,真不多,问题就在这儿,就西十万,你们还要报销,这就是贪得无厌了。
“又不是我花的。”童格华气得反驳道。
“补回去,你和红杏一起去,解释清楚。”林满江叹了一口气,望着天花板,“当初让红杏收,就是靳支援想收这笔钱,让他代京州中福董事长,有职无薪,人家心里不好受,这钱,就是给他的封口费。现在我倒了,你们要先把自己摘出来。快去,和组织上说清楚我刚说的话,我为了班子的团结,默认了,但你不敢,所以用这笔钱设了一个小金库,你一分也没进自己的口袋,这有错,你要认。”
石红杏泪流满面,而童格华也己经想清楚了,忙拿了手机,“不用去京州,我们去国资委!”
石红杏有点好,特别听话,就跟着去了。
齐本安想想,跟着过去,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京州中福的现董事长,陪着总经理来自首,也是应有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