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盔在此,这便是铁证。你首次出战便能立下如此战功,官家脸上也有光彩,高殿帅必定会在官家面前保举你。我会给高殿帅去信,提及恢复秦凤军第三将编制,让你领军驻守巩州。”
刘錡兴奋地说道:“谢爹爹。”
刘仲武又接着说道:“巩州知州或许会有升迁变动。若殿帅能许你以秦凤路第三将的身份兼任巩州知州,那就再好不过了。届时,你务必要用心经营巩州。爹爹我年纪渐长,你几个兄弟的文韬武略都比不上你,咱们刘家日后或许就要靠你支撑门面了!”
刘錡心中明白父亲的期望,嘴上谦虚道:“爹爹正值壮年,孩儿年纪尚幼,家中各位兄长也都是文武兼备,爹爹不必为此担忧!”
刘仲武不再多言,叮嘱刘錡早点回营休息。刘錡告辞出来,只见癿秋正在帐外等候。两人便一起带着亲卫,朝着自己的军营走去。
一路上,刘錡眉头微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闷闷不乐。癿秋见此情形,也不敢贸然多嘴询问,只是默默地跟在一旁。
回到军营后,刘錡立即召集众将开会。这还是自古骨龙参战以来,第一次召开全体将官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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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到齐后,刘錡神色严肃地说道:“古骨龙之战,我军出其不意,打了夏人一个措手不及,确实战功显着,斩获颇丰。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了,刘法部的士卒伤亡惨重,尸横遍野。四万人与夏军两万人交战,居然只是打了个不相上下。”
刘錡环顾四周,见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认同,接着说道:“由此可见,论彪悍骁勇,我大宋士卒与夏人相比,确实存在差距。而且这并非是通过短期训练就能轻易改变的,而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其中不仅涉及到体力、武力的提升,更重要的是,在面对面肉搏时,那种舍生忘死的悍勇之气。”
刘錡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这次突袭战,少言麾下的步卒没有参加。一是因为突袭战强调的是突然性,靠的是速度。打赢了我们可以追击,打不过也能迅速撤离。二是因为,我军是新军,此前从未上过战场。我不想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让弟兄们去冒险拼命。”
李孝忠闻言,叉手说道:“子严谢督监体恤。只是,早晚会有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不让弟兄们见见血,又如何能练出强兵劲旅呢?”
刘錡苦笑着说道:“子严说得有理。只是这次幸亏没让你们上阵厮杀。倘若让弟兄们折损在这样一场战斗里,那可就太吃亏了。后来你们也都知道了,刘法那人心胸狭隘,生怕我们与他争功,居然妄图抹掉我们的战功!”
众将听闻,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刘錡这一席话更是让帐内的情绪瞬间火爆起来。大家纷纷义愤填膺,对刘法的行为表示不满。
刘錡见状,伸手压了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说道:“某已将此事如实禀明了父帅,察哥的金盔也连同军报一同送往东京报功。将来古骨龙一战的功劳簿上,必定不会少了我们的名字。”
王猛哈哈一笑,说道:“督监自是不会亏待我等弟兄。只是现下,咱们军中有何打算?”
“嗯,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刘錡神色沉稳地说道:“父帅那边正在与夏人隔河对峙,同时在险要之处修筑城寨,人手颇为紧张。修筑城寨同样也算军功,我们不应错过这个机会。不过,巩州那边还需要进一步募兵。我军有可能被编为秦凤路第三将,按照编制,正兵员额应为一万人。而我们目前正兵只有五千人,尚缺一半。”
刘錡说完,目光看向薛坚、薛刚,大声道:“薛坚、薛刚听令!”
薛坚、薛刚迅速长身而起,叉手应道:“末将在!”
“本督监命你二人,明日出发返回巩州。沿路招募流民中的青壮之士。但凡有青壮愿意去巩州参军的,全家皆可一同前往,并按照人头许以土地,免除赋税。”刘錡说道。
二人欣然应诺,相比修筑城寨,他们觉得募兵更有成就感。毕竟,他们看到李孝忠被委以募兵重任后,如今已成为刘錡的得力副手,在军中威信极高。
刘錡又转头看向李孝忠,笑着说道:“子严,你有什么募兵的好方法,可得多嘱咐嘱咐薛家兄弟。”李孝忠笑着点头答应。
随后,刘錡又看向王猛,令道:“王猛,将薛氏兄弟麾下的骑军划归癿秋、癿春统领。”
王猛眼珠一转,体贴地建议道:“不如让癿春直接担任骑军副指挥,指挥一队,我亲自统领一队。至于癿娘子,担任督监的亲兵队长,您看可好?”
刘錡心中暗自思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