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酒,独自饮酒无趣,店家不如坐下与我同饮吧。”
男子见慕卓奇热情相邀,也顺水推舟坐了下来。他自报家门说是姓张,慕卓奇便称他为张老板。张老板也喝了口酒,感慨地说道。“我看客官气宇不凡,定是人家富贵出身。”“不得不再劝您一句,喝了这碗酒,立刻离开祁州城吧。”慕卓奇明知故问。“这祁州到底发生了何事?”“我此次前来,只见店铺也关了,街上也难见行人,却是成了一座空城。”张老板摇摇头,道。“您难道不知,祁州是遭了瘟疫?”“听说辉州城里也已有了感染者,连宫里都亲自来人了。”这话一出,慕卓奇立刻警觉起来。一个身在祁州的平民百姓,怎么会知道相隔百里之外的辉州,来了宫里的人?“哦?我虽从辉州来,却不知辉州城中有宫里的来人。,w?d-s-h,u`c^h·e.n·g,.\c¢o/m~”“张老板真乃见多识广,快同我讲讲!”他热情地给张老板又斟了一杯酒,说道。张老板连喝几杯酒,话就多了起来。“看你这模样,辉州必定还没成祁州这幅样子。”“咳,也不用多久,都是要变成这样的。”“这瘟疫,可比你们想象中可怕。”慕卓奇见张老板肯开口,又殷勤地敬了他几杯酒。“瘟疫我倒是有所耳闻,不过辉州城中,感染者倒不是多数。”“只是你说有宫里来人,我怎么不知?”张老板神秘一笑,道。“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便是你分不清当地官府与宫里的人而已。”“但我,却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什么?”“我前日才从辉州来此,却不知祁州的情形。”男人这才释然,道。“难怪!”“你还是快离开吧,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你也会凶多吉少。”男人说完就要转身离去,却被慕卓奇拦住了。“我在辉州时,就听说你这店里有一品美酒,极其罕见。”“我可是慕名而来,必要喝到这酒,才不枉我来此一趟。”男人烦躁地甩开他,没好气地说道。“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喝酒?”慕卓奇嘴角荡起一丝笑意,从袖中掏出一枚银稞子,掂掂竟有五两重。“若是银子,我付得起。”“至于命?我却是命硬,一向不怕死。”男子见了这许多银子,心下已有些松动。哪怕是大劫来临,也偏有些不怕死的,该吃吃该喝喝,这样的人他倒也见过不少。只见他脸色一变,换上一副行商惯用的假笑,一伸手就将银稞子捏在了手里,道。“既如此,客官请进吧。”“只是小店日久疏于打扫,还请客官不要见怪。”慕卓奇走进小店,刚坐下不久,男人就捧来了一坛酒。“这酒远近闻名,乃是我这店里独一份的佳酿。”“您若在辉州,走遍全城,也是不能找到这样的好酒的。”慕卓奇装模作样,立刻满上一杯一饮而尽,舒服得直咂舌。“果然好酒,独自饮酒无趣,店家不如坐下与我同饮吧。”男子见慕卓奇热情相邀,也顺水推舟坐了下来。他自报家门说是姓张,慕卓奇便称他为张老板。张老板也喝了口酒,感慨地说道。“我看客官气宇不凡,定是人家富贵出身。”“不得不再劝您一句,喝了这碗酒,立刻离开祁州城吧。”慕卓奇明知故问。“这祁州到底发生了何事?”“我此次前来,只见店铺也关了,街上也难见行人,却是成了一座空城。”张老板摇摇头,道。“您难道不知,祁州是遭了瘟疫?”“听说辉州城里也已有了感染者,连宫里都亲自来人了。”这话一出,慕卓奇立刻警觉起来。一个身在祁州的平民百姓,怎么会知道相隔百里之外的辉州,来了宫里的人?“哦?我虽从辉州来,却不知辉州城中有宫里的来人。”“张老板真乃见多识广,快同我讲讲!”他热情地给张老板又斟了一杯酒,说道。张老板连喝几杯酒,话就多了起来。“看你这模样,辉州必定还没成祁州这幅样子。”“咳,也不用多久,都是要变成这样的。”“这瘟疫,可比你们想象中可怕。”慕卓奇见张老板肯开口,又殷勤地敬了他几杯酒。“瘟疫我倒是有所耳闻,不过辉州城中,感染者倒不是多数。”“只是你说有宫里来人,我怎么不知?”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