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是血魔宗的人!他们举着‘血河幡’!”
林凡的长生刀突然指向天空,雷火与冰璃寒气在刀身交织成螺旋状:“青元剑诀·第七式!”
赤蓝相间的光柱冲天而起,落仙谷的云层被撕裂出个巨大的窟窿。¢e~8¢z`w?.¢n.e~t^
阳光倾泻而下的瞬间,光柱如同长鲸吸水般落下,将最前排的十余名修士碾成血泥。
金丹五层的魔修刚祭出的血河幡,在光柱中连半息都没撑住,就化作了飞灰。
“疯子……真是个疯子!”剩下的修士彻底胆寒了,有人转身就跑,带动着更多人溃散。
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金丹后期强者,此刻也悄悄往后退了半步,他们看得清楚,刚才那招几乎抽空了林凡的灵力,可他腰间的储物袋里,立刻就飞出枚极品灵石,转眼间又补足了气息。
“还打吗?”俞大虎喘着粗气,青铜盾往地上顿了顿,震起的血珠在半空凝成冰粒,“这些杂碎好像怕了。”
元青阳的长剑斜指地面,剑尖滴落的血珠在接触到雷火余烬时发出滋滋声:“血魔宗的三个金丹七层还没动。他们在等我们力竭。”
他突然从储物袋里摸出张传讯符,“秦长老的援兵还有一个时辰到,只要撑到那时……”
“不必等。”林凡突然笑了,长生刀在掌心转了个圈,雷火再次腾起,“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他看向俞大虎,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大虎,用你的土灵根给我搭座桥,我去会会那三个老东西。”
俞大虎没有丝毫犹豫,上品土灵根疯狂运转的瞬间,落仙谷的血地突然隆起道土坡,正好通向血魔宗三人所在的高崖。
青铜盾被他死死按在土坡边缘,猛虎纹咆哮着挡住两侧的流矢:“少宗主尽管去!老子死也给你守住这桥!”
林雪儿的冰棱如同暴雨般射向高崖,冰雾在半空中凝成冰桥,与土坡完美衔接:“阿凡!我给你铺路!”
剑玲珑的流霜剑与玄铁重剑突然交叉成十字,金色的剑意顺着冰桥蔓延:“我替你挡下左右两翼的干扰!”
元青阳的长剑在冰桥两侧布下七道剑痕:“我布下‘七星阵’,延缓他们的灵力运转!”
林凡的雷火之体在此时彻底爆发,长生刀上的雷火与冰璃寒气交织成螺旋状。
他踏着冰桥往上疾冲的瞬间,大道仙瓶突然飞出,瓶口的灰光如同长鲸吸水,将沿途尸堆里的灵力尽数吸走,化作精纯的力量注入他体内。
“不知死活的小崽子!”高崖上的血魔宗大长老怒吼着拍出一掌,血色掌印如同潮水般涌来,所过之处,冰桥寸寸碎裂。
林凡突然纵身跃起,长生刀划出的雷火弧光在半空炸开,竟将血色掌印劈成了两半。
他借着反冲之力落在高崖边缘,雷火之体与无色金丹同时运转,长生刀带起的劲风竟逼得三位金丹七层的修士同时后退。
“你们三个一起上,还是挨个送死?”林凡的声音带着雷火的灼烫,在崖顶回荡。
落仙谷的厮杀在此时诡异地停滞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高崖之上,看着那个浑身浴血的金丹一层修士,独自面对三个金丹七层的顶尖强者。俞大虎死死按着青铜盾,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林雪儿的冰蚕丝手套已经捏碎,指尖渗出的血珠在冰桥上凝成血花;剑玲珑和元青阳背靠背站在冰桥中段,警惕地盯着那些蠢蠢欲动的散修。
“这一战……若能活下来,老子就把青铜盾的猛虎纹再纹得凶一点!”俞大虎突然咧嘴一笑,露出的牙齿上沾着血,在夕阳下闪着光。
高崖上的雷火突然暴涨,长生刀的嗡鸣与三位金丹修士的怒吼交织在一起,震得落仙谷的尸堆都在震颤。
血魔宗大长老的血河幡再次展开,遮天蔽日的血影朝着林凡扑去,却被突然爆发的冰蓝色寒气冻成了冰雕。
“这不可能……”有人在谷中喃喃自语,“他明明只是金丹一层……”
回答他的,是长生刀劈开血影的锐啸,是俞大虎震耳欲聋的咆哮,是林雪儿冰心诀凝结的脆响,是剑玲珑流霜剑的清鸣,是元青阳长剑的嗡鸣,五人五声,在尸横遍野的落仙谷里,奏响了属于他们的战歌。
第三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血雾时,高崖上的雷火终于渐渐平息。林凡拄着长生刀站在崖边,道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雷火之体带来的燥热还没散去,冰璃的寒气却在悄悄修复他的经脉。
三位金丹七层的尸体从崖上滚落,砸在谷中的尸堆里,溅起的血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