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双眼通红的大猪蹄子,宜修心里很是唾弃。
那孩子出生后,她也没见的他多么上心,除了阿宝他眼里还有谁?后来又一心放在新人身上,现在孩子去了,才发现自己是一个父亲了。
“宜修,若是还是你管家,是不是孩子就不会死?”
柔则之前的口碑太差,王爷下意识觉得是福晋管理不到位导致孩子出事。
“这是天灾,王爷,节哀顺变。”
她之前是觉得年侧福晋进府,定是要权的,而王爷见着年羹尧的面上一定会给,才将管家权使了个小计推了出去,没想到过了两月就出了这样的事。
看样子王爷心里己经怨上了他的绾绾。
过了两天,一部分的管家权就落在了年侧福晋的身上。
这下福晋和年侧福晋之间火药味甚浓,越来越远的宠爱让柔则更加看重自己手上的权力,看重自己福晋的尊严。
而年侧福晋不是一个愿意服软的。
往往福晋早上因她请安迟到罚了抄写经书或者罚跪,转头王爷就取消了,可见谁现在在他心里的分量更重。
而事不关己安心养胎的宜修也得到了好消息,她生母的娘家纳麻氏有两人都在今科中了。
乌拉那拉氏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何况别人至今都押宝在柔则身上,她也不就热脸贴个冷屁股。
她生母那一支日渐衰落,好在男丁还有不少,有一个亲王侧福晋愿意提携,自然是上赶着听命。
这些年她也送了不少东西,好在如今慢慢看了一点回报。
人逢喜事精神爽,两岁的弘辉小跑着进来,他不再显胖,一身肉因着上跑下跑很是敦实。
每日他都有一件必做的事情,来看看额娘和弟弟。
太医都是诊不出来,宜修也曾问过他为何觉得是弟弟。
“我梦到了是弟弟,弟弟光着屁股被打,他把额娘喜欢的镯子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