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扒着窗户缝,气得脸上的横肉直抖:
"凭什么!他高阳凭什么!"许富贵则一个劲拍儿子后脑勺:"看看人家!看看人家!"许大茂最近可是烦透了,还没想好贾张氏怀孕的事情,要怎么跟许富贵说呢。_k?a.n?s_h`u,p¨u\.*c~o·m¨但是自已好歹也是有后了,没什么不能说的。正要找个好的机会去说清楚。后院的院中院里。朱同正背着手打量这座二层小楼。阳光透过葡萄架斑驳地洒在青砖地上,墙角几株月季开得正艳。"好地方啊!"朱同拍了拍廊柱,"低调中带一点奢华,只要面积不超,就没事儿!"高阳笑着迎出来:"朱叔您可算来了。"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蓝胭脂身上。这姑娘虽然年近三十,却比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更多了几分成熟风韵。列宁装掐出纤细的腰身,裤腿扎在锃亮的小皮鞋里,整个人像株挺拔的白桦。之前的伪装,确实很成功。"看傻了?"朱同捅了捅高阳,"不用叔介绍了吧?蓝胭脂同志,现在是咱们市局的人,以后就住你这后院。"同时凑到了高阳身旁,“助手!”蓝胭脂"啪"地立正敬礼,声音清亮得像山涧泉水:"高医生好!打扰了!"阳光下,她眼角几道细纹非但不显老,反而平添几分岁月沉淀的韵味。"秦姐是吧?"蓝胭脂突然转向端着茶盘出来的秦淮茹,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听说您快生了,这是我托人带来的杏脯,孕妇吃了开胃。"秦淮茹一怔。这姑娘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右脸颊还有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说来也怪,明明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公安,此刻却像个邻家妹妹般亲切。这住进来的,在秦淮茹眼里,就是为了替自已分担火力的好姐妹,而且这模样,比雪茹和晓娥她们也不差的。"哎呦,这怎么好意思..."秦淮茹嘴上推辞,手却诚实地接了过来。两个女人指尖相触的刹那,秦淮茹突然发现对方掌心有几道细长的疤痕——那是长期握枪留下的茧子。"蓝同志快坐!"秦淮茹突然热络起来,"当家的,快去把西房的东西拿出来!"她挺着肚子忙前忙后,竟比高阳还殷勤。朱同看得直乐:"淮茹啊,你就不怕胭脂在这里,你家高阳乱来?""叔您尽胡说!"秦淮茹红着脸,却悄悄挽住蓝胭脂的胳膊,"胭脂妹子一看就是正经人,再说了,我当家的什么人,叔您最清楚了..."说着意有所指地瞟了眼高阳。蓝胭脂抿嘴一笑,从行李里又掏出个绣着红五星的布包:"秦姐,这是我自已缝的婴儿襁褓,料子是用旧军装改的,特别吸汗...""天爷!"秦淮茹眼睛一亮,"这针脚比百货大楼卖的还整齐!"两个女人头碰头研究起针线活,倒把高阳和朱同晾在了一边。高阳摸摸下巴,凑到朱同耳边:"叔,您这是给我找了个房客,还是给淮茹找了个姐妹?"朱同憋着笑,拉着高阳走到了书房,让杨逍拿出了一个铁盒子:"给,你要的'缝纫机'。"见高阳要打开,他急忙按住,"收好先!"说着,双手拍了拍高阳的肩膀,“医生同志。”这是高阳的在大夏之外行动的代号。正说着,前院突然传来阎阜贵的惨叫:"我的花!我的酒!"阎阜贵抱着两盆花站在月亮门下,身后跟着哭丧着脸的阎解成——小伙子怀里抱着个酒坛子,裤腿上全是泥。"领、领导......"阎阜贵点头哈腰,"这是答应高医生的花和酒......" 蓝胭脂好奇地凑近那盆君子兰。她弯腰时,麻花辫从肩头滑落,发梢扫过花瓣,惊起几只彩蝶。贾东旭在远处看得手里的搪瓷缸都掉了——那画面美得像年画上的仙女。"阎老师是吧?"蓝胭脂突然转身,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正好跟您打听个事......"阎阜贵瞬间面如土色。远处偷看的易中海"砰"地关上窗——他认出来了,那是公安专用的调查笔录本!......傍晚,把朱同送到了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