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正与大卫商量申请查阅资料权限的事宜。

大卫长舒一口气，心中的担忧终于放下。他轻声嘱咐林知远，暂时不要再考虑新设想的事情，专心休养身体，争取早日康复，回到实验室继续协助自己。

——

1955年8月底，经过半个多月的休养，林知远终于重新踏入了大卫实验室的大门。然而，他的回归并未带来往日的风采，反而表现得大失水准。

这次病痛似乎对他的大脑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他的思维变得迟缓，反应迟钝，逻辑分析能力和创造力显著下降。有些时候，他会坐在桌前，手握笔杆，眼睛盯着纸张，看似专注地书写，但字迹潦草，纸上全是无法辨认的乱码。他的脸色苍白，眼下的黑眼圈愈发明显，整个人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感。

更令人担忧的是，他时不时会突然捂住头，仿佛头痛欲裂，偶尔还会干呕几下，却吐不出任何东西。这种状态让实验室的同事们对他的不满逐渐加剧，甚至难以压制。曾经的得力天才，如今却成了团队中的累赘，林知远的处境变得愈发艰难。

首到有一天，林知远在实验中用烧杯往试管里倾倒试剂时，双手突然失控，烧杯和试管双双摔在地上，瞬间粉碎，试剂西处飞溅。然而，林知远却仿佛毫无察觉，双手依然维持着倾倒的姿势，神情呆滞而专注，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