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这里。
腰后的枪给了他些许安全感,他迈步走进。
窗明几净的病房里,来人看到自己此行目标坐在正对着窗口的轮椅上,除了行动不便,他的形象跟自己几个月前见到的样子并无差别。
依然是光头,配着精心修剪的胡须,即使是此时略有虚弱也不减雕塑般的肌肉与健硕的体格,他转过身来,面部表情冷峻,眼神锐利。
“我听说你一直在找我,所以我叫你来了。”他对着来人说,与他远在美国当海关的亲弟弟不同,他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