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么？”

“不知道，前无古人，毫无参考。”

“以后你想过了吗？”

沈蔷薇回：“想过，最坏就是他们不买账，奚月因为这事儿从此消失在荧幕上，花开所有奚月参与过的投资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猜赢荣下一句就是要把剧本还给她，她在这之前又开口：“这次让我自己处理好么？”

沈蔷薇：“如果能行，这就是风险最小的办法，斩草除根的办法。”

赢荣沉默。

沈蔷薇看着她，问：“你相信我吗？”

赢荣看着她迟迟不说话，大概有一分钟之后，他端过桌子上的酒杯碰了一下沈蔷薇的酒杯，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好似心跟心的碰撞，他说：“完全相信。”

剧本儿送给赢荣这事儿最痛苦的还是老张，老张就不明白，赢荣还可以找下次机会，奚月这次不解决就葬送了整个演艺生涯，再无回头路了，老张非得让沈蔷薇把剧本儿要回来。

她说赢荣己经跟他爸说完了，她也没回头路了。

老张恨不得抽死她。

沈蔷薇不搭理他这牢骚，安排起老张来了：“赢荣跟我说，他们做出品方，我们花开做制片方，你休息两天，之后有得忙了。”

老张一头栽沙发上：“姑奶奶，我唯一的摇钱树都要倒了，我去哪儿忙？我回家歇着吧。”

沈蔷薇抬眼瞥她一眼：“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有什么用，现在是你把我们唯一能谈和筹码送给你男人了，不然你让他给我们打点儿钱吧，给我们赔偿赔偿损失。”说完又挺生气的从沙发上噌地站起来，指着沈蔷薇喊，“一首觉得你挺机灵的，这时候脑子让灌水了是吧？不就是他要吃点苦头吗，就非得这样？你觉得你有多大的可能再复制一个奚月？”

沈蔷薇啧啧两声：“不是，你以前不还说是咱俩的男人吗，这时候又成我男人了。”

老张眯着眼看向她：“都生死存亡之间了，还男人不男人的，我看你是让男人冲昏头脑了。”

沈蔷薇一笑，伸手朝老张勾勾手指。

老张不动。

“听不听？不听别怪我瞒着你。”

这话说完，老张才迟疑地凑到沈蔷薇旁边，沈蔷薇趴在他耳边说了五分钟。

“你觉得行不行？”

老张脸也不丧了，睁着眼睛对她竖了大拇指，点点头：“可行！牛！”

沈蔷薇胳膊搭在老张肩膀上，开始分配：“你去找方迎，我去找奚月。”

老张把沈蔷薇手甩开，站起来冲她比了个ok，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转头问：“要不要跟咱俩的男人说一声。”

沈蔷薇懒懒地回了句：“说了。”

俩人同时出的门。

沈蔷薇往奚月那奔，老张去片场找方迎。

她事无巨细跟奚月谈了三个小时，奚月支持她的做法。

这件事儿筹备了一个周，前一天，沈蔷薇去了趟医院。

她无法保证这件事的结果会不会如她所想，说实在的，她有点慌，她不知道那一匹匹要吃掉她的狼会如何应答她，但她一定要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她坐在沈茉莉的病床前，握着沈茉莉的手腕儿，额头抵在她的手心，小声地说：“妈妈，是你你也会这么做对吧？”

回应她的只有呼吸声，只有仪器声。

“妈妈，你相信我吗？”

她的一滴泪落在沈茉莉的掌心，随后她感觉到沈茉莉的手指轻微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猛地抬头看向沈茉莉，什么也没有，她妈妈还在睡着。

她无声笑了一下，轻声说：

“陪着我，妈妈。”

“明天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