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在顾离胸口上到处摸索。

“别动。”顾离手臂突然收紧，声音沙哑，“再动我松手了。”

叶暖暖立刻老实了，她乖乖趴回去，指尖却悄悄拨开他后领，紫红的淤痕赫然盘踞在肩胛骨上，像是被什么重物砸出来的。她鼻子突然一酸

“疼吗？”她小声问。

顾离脚步微顿。风雪裹挟着远处知青们的笑闹声，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不疼。”

“顾大哥，”她突然凑近他耳边，“你这次走了这么长时间，我好担心你！”

女孩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一丝撒娇，顾离下意识侧头，一片温热突然贴上他脸颊，叶暖暖飞快地亲了他一下。

“你，”顾离整个人僵在原地，耳尖瞬间红得滴血。

“顾大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顾离的脚步猛地顿住，风雪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叶暖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后背的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你年纪小，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知道！”叶暖暖收紧环着他脖子的手臂，嘴唇贴着他发红的耳廓，

“我这些天见不到你，饭也吃不进去，觉也睡不好，一天天脑袋里装的全部都是你，这难道还不叫喜欢吗？”

顾离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猛地转身，将叶暖暖放在路边的枯树干上，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自己与树干之间，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融化成细小的水珠。

“叶暖暖，”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她的全名，“你知不知道跟我处对象意味着什么？”他的眼睛黑得吓人，“意味着你要受尽白眼，意味着你要跟我过苦日子……”

叶暖暖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她的掌心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温热而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