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一个早晨,琴里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许墨背上。?晓¨税~C~M_S! ^追.最^新·璋!截¢她今天扎着双马尾,白色缎带在发梢晃,草莓棒棒糖的甜味混着洗发水的薄荷香首往许墨鼻子里钻。
"许墨哥——"她拖长音调晃了晃身体,"煎蛋要焦了啦!"
许墨手忙脚乱地把火调小,后腰还拖着个死活不肯撒手的"人形挂件"。琴里趁机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指了指锅里滋滋作响的培根:"我要吃溏心蛋!"
"再晃下去锅都要翻了......"许墨无奈地颠了下平底锅,金黄的蛋液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琴里突然伸手去接,滚烫的油星溅到手背时,她"嗷"地缩回爪子,整个人差点从许墨背上滑下去。
折纸端着咖啡杯路过厨房,白色睡裙下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她瞥了眼黏在一起的两人,突然伸手揪住琴里的后领:"下来。"
"不要!"琴里抱紧许墨的脖子示威般蹭了蹭,"我现在是许墨哥的妹妹!"
"店长说过,厨房禁止挂件入内。"折纸面无表情地把琴里拽到地上,顺手接过许墨手里的锅铲。琴里气鼓鼓地叉着腰,突然抓起盐罐往煎蛋上狂撒:"咸死你咸死你!"
许墨看着那盘逐渐发黑的煎蛋,天晓得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
就在昨天傍晚,琴里突然拖着行李箱走进了咖啡厅。
据琴里所说,两天前的早上突然就来了个自称是士道妹妹的少女,名字叫做崇宫真那。¨看¨书′君. ¨追′最·薪¢蟑*截`
原本以为对方是开玩笑的,结果她晒出了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正是小时候的“士道”与小时候的真那。
士道与真那不仅发色一样,眉宇之间也有着相似之处,琴里打量了一番后心中也起了疑心,对方说不定真是士道失散己久的亲妹妹呢?
于是真那就在五河家住了下来,然而真那的到来却是让琴里感到浑身不自在,有可能是好久没见了吧,真那对士道太过热情了,这让琴里感到自己在家里好像一个外人一样
于是她决定换个居住环境,然后第二天琴里就不顾士道的阻拦来道了许墨这边。于是就有了今天早上琴里挂在许墨身上的场景。
许墨则是猜测真那应该是那天追踪狂三失败后留在了天宫市的范围内,之后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打听到了士道的消息。
只不过琴里倒是一点都不拘谨啊,在这跟自己家似的。
……
夜幕降临时,咖啡厅二楼的喧闹声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看招!"十香抡起羽绒枕头砸向折纸,蓬松的鹅毛在吊灯下炸成雪花。折纸闪身躲到琴里背后,白色睡裙的蕾丝边扫过琴里发烫的脸颊:"折纸姐你算计我!"
艾伦抱着印有许墨Q版头像的抱枕缩在墙角,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请、请用力殴打我吧!"话音未落就被飞来的枕头糊了满脸,十香惊慌的道歉声和琴里的爆笑混作一团。′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
许墨蹲在次卧门口给拿铁梳毛,听着隔壁"咚咚"的撞击声。拿铁在他膝头翻了个身,琉璃般的猫眼倒映着门缝里漏出的暖光。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琴里的声音突然穿透门板。许墨贴着墙壁竖起耳朵,拿铁的尾巴不耐烦地拍打他的手背。
折纸清冷的声线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真心话。"
"那么——"琴里故意拖长的尾音让许墨心跳漏了一拍,"折纸姐是不是喜欢许墨哥?"
空气凝固了三秒钟。
"是。"折纸愣了一下,但还是非常肯定的回答了。
"哇哦——"十香和艾伦同时发出起哄声,琴里的棒棒糖"咔嚓"碎在嘴里。
许墨默默把脸埋进拿铁的肚皮——自己就在隔壁啊喂!
第二轮轮到十香提问时,她苦恼地咬着指甲,看向艾伦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艾伦为什么总想让许墨惩罚你呀?"
艾伦的脸"唰"地涨成番茄色。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的。
“就、就是……(此处省略艾伦的激情演讲)”
在隔壁偷听的许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踏马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停停停!"琴里抄起枕头捂住艾伦的嘴,"你这己经不是普通的变态能够形容了吧!"
十香脸红红,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第三轮折纸的反击来得猝不及防。她跪坐在床上,月光给白色睡裙镀上银边:"琴里你对店长怎么看的,有没有喜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