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动,。”
“我想问他些事。”温清宁说道。
“你等等,我去找头儿。”
话才出口,人就己经奔了出去。
待人再回来时,己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温清宁视线从沈钧行滑到跟在他身后的住持身上,起身见礼。
住持走到温清宁面前,合掌诵了声佛号:“万幸施主无恙。”
温清宁问道:“我师兄名叫梁清,曾在寺中借宿。”
“梁施主,曾找过贫僧。”住持闭眼回答,“他无意间撞见丁磊利用菽乳为如意阁招揽生意,特来寺中相告。”
温清宁不由得抿紧唇角。
“积福寺收养了许多被遗弃的残缺之人,有些是天生残缺,有些则是后天。”住持缓声说道,“原本有官府拨银,加上寺庙的香火钱,倒也能勉力维持,只是新令之后,莫说救治那些人,就连寺中日常都难以维持。
竭蹶之际,明智来寺里挂单,言说能够帮忙解决,条件便是能在寺中久住。他不仅化来香火钱,还能寻到医术高明的大夫。”
“这般能耐之人,不去香火鼎盛的大寺,偏来你那几乎破倒的寺庙挂单落脚,你就没有起疑心?”沈钧行沉声问道。
住持阖目长叹一声,再次念了声佛号:“当时贫僧只满心欢喜,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并未往别处想。但是过了半年,听维那说,有女香客失踪,才渐渐觉得不对劲。”
他的声音开始发颤,慈悲的脸上透出浓浓的愧疚,“寺中僧人便有百余人,另有无家可归在此以劳换住的居士数十人,还有那些残缺之人,他们之中亦有正在治疗日渐好转的之人……
“是贫僧生了贪念,想着至少等这些人好了,再给弟子、居士寻到个妥帖的去处便到官府自首……就在这时,梁施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