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厚望,你该更加努力,整日耽于女子裙袂之下岂不是要走了你父亲的老路?”
听他暗示沈锦行死于马下风的事,沈沐怀的头不自觉往下低,一张脸又红又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无讳愈发看不上他,实在不明白安陆侯沈檀看中他什么。
他摇了摇头,旋即示意温清宁继续方才的话题。
“温郡君继续说,趁着人都在场把这些污七糟八的事了了,到时候该下狱的下狱,该受刑偿命的受刑偿命,别整日里拿这种事做由头。”
这意有所指的话一说出口,当场便有几人变了脸色。
温清宁迎着数道欲言又止的目光开口说道:“之前伙计来报,说沈大公子和李娘子让我和雷管事给个交代,要不然就告官,那交代可是和李娘子脸上的伤有关系?”
陈无讳从袖袋里摸出一把瓜子,分给霍纯一点,又拣了一颗瓜子磕开,把瓜子皮砸向沈沐怀,不耐烦道:“说话!”
轻飘飘地瓜子未到身前就已经落下,但沈沐怀却觉得自己的脸皮被砸的生疼。
李宣儿见状,连忙扑挡到他跟前,提手指向蔡延火,急忙说道:“我就是被他划伤了脸。”
“啊啊……”哑妇赶紧低头看向蔡延火,打着手势问他李宣儿说的是不是真的。
蔡延火把头一撇不肯说话。
哑妇当下还有什么不明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替他磕头讨饶。
“娘你别跪她,要不是她害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蔡延火拼命地去扯哑妇,嘴里嘶喊着他伤人的原因。